谢稚忍不住吞咽口水,只觉得路眠哪哪都是可爱的。
如果他现在舔走那些汗水的话,路眠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十足的变态。
谢稚逼着自己转移视线,眼睛下意识往路眠的腿上瞄去。
遇见路眠后,路眠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治好了他腿控的毛病,他跟路眠在一起,重心不是先放在路眠的腿上了。可当他将视线落在路眠腿上时,强烈的反应依旧难以克制。
短裙遮不住路眠的膝盖,路眠听话地穿上了他特地撕开了好几个破洞的白袜,瓷白的皮肤快要跟白色丝袜融为一体,从破开的洞中飘出了淡淡的独属于路眠的香味。骨肉匀停的双腿紧紧贴着地板,这双完美的腿被他牵制在了他的身下,没有人可以觊觎,只有他可以。
失神间,谢稚听到路眠带着哭腔的低吟,他的呼吸加重,放在路眠唇边的手沾上了一片湿滑,察觉路眠喘不过气了,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路眠的手。
呼吸到新鲜空气,路眠迫不及待张大嘴巴狠狠喘气,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谢稚现在是什么表情,可一向警惕的他察觉到了危险。
路眠眨落眼泪,感觉到两只脚腕被谢稚抓住,他被迫屈起膝盖,两个膝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小腿又被迫地夹住了谢稚的腰。
谢稚?路眠的声音很轻,他眨了眨不断涌出泪水的眼睛,视线依旧模糊。
他看不清谢稚的脸,心底涌起一丝恐慌,他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抬起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卑鄙就卑鄙,变态就变态吧,他在路眠眼里,或许早就是个卑鄙又可耻的变态了。
谢稚猛地俯下身,额头抵在了路眠的额头上,路眠想要抓住点什么的手落在了谢稚的后颈上。
路眠的身体很烫,可碰到谢稚后,差距明显的温度让他险些误以为碰到了正在加热的水壶。
谢稚怎么比他还要烫。
路眠缓慢地分开濡湿的睫毛,终于看清了谢稚眼底的一片赤红,与那晚一样的漆黑深邃,一样的让他害怕。
谢稚的声音沙哑不堪,问道:害怕吗?
路眠颤抖着,低低嗯了声。
眼角被吻过,泪水被舔走。谢稚附在他耳边,轻声诱哄:怕就抱紧我。
路眠闭上了双眼,遵从内心,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箍紧了谢稚的脖子。
他的乖顺与这仅剩的力量恰好给了谢稚信心。谢稚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路眠的嘴唇。
这次亲吻与第一次有些粗暴的吻不同,极尽温柔,温柔到要把路眠所有的神志都耗尽在这个漫长又缠绵的吻里。
路眠渐渐迷失,连谢稚用他的腿做了很过分的事情都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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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面两次经验,路眠这次没有昏过去,只是离昏过去只差一点点了。
谢稚知道分寸,他没有扒掉路眠的衣服,也没有碰不该碰的地方,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后,他抱着路眠不肯放手。两人坐在过道里,盯着地板上灯泡的影子发呆,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