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口是心非?他那是没力气了好吗!
混蛋。路眠小声咒骂,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推了下谢稚的胸膛。
谢稚只觉得被一只剪掉了趾甲的小猫挠了一下,心都软了。
本就火烧着的地方可耻地唱起了更为高亢的反调。
路眠膝盖晃动,反抗谢稚间蹭到了什么,他立刻停止了动作。
记忆中也有那么一次,在初见谢稚时,两人也是用这么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谢稚也对他
路眠明白过来,红晕遍布的脸被新的羞红覆盖,他咬牙切齿骂道:变态!
骂别人变态的家伙其实才是货真价实的变态啊!
被路眠发现了,谢稚也觉得难堪,他抱紧路眠,低声哀求道:你别动了,让我抱着你吧,求求你了,眠眠。
路眠要是下来,他会被人看到的。
这是谢稚第一次那样叫他,不是绵绵,是眠眠。
路眠红着眼睛,低下头,张嘴咬上了谢稚的肩膀。
看似凶狠的前奏,咬下去的时候又放轻了力道,坚硬的牙齿仿佛也跟现在的路眠一样,软绵绵地挠着他的肉。谢稚眸色渐深,凑近路眠的耳边,像是夸奖般,哑着嗓音道:路眠,你咬得我好舒服。
路眠:
路眠:变态!
谢稚喉结滚动,再开口声音更沙哑了:你骂人也好好听。
路眠:
-
两人一路无话,路眠怕丢脸,一直缩在谢稚的怀里,外套遮着脑袋,谁都看不到他的脸。也多亏了外套的阻隔,他没在谢稚怀里晕过去。
谢稚抱着他走了不知道多久,在一部电梯前停了下来。路眠从外套里抬起头,环视四周。
谢稚进门前他没留意,看内部环境,这好像是一栋住宅楼。
这是哪?路眠问。
谢稚抱着他进了电梯内,按下了18层才开口:我在学校附近买的房子。
前几天他特地请了人打扫过房子,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正好今天派上了用场。
周围没人,路眠也忘记了让谢稚放他下来,他追问道:为什么不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