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来自柏若寒的消息了。
在他那天慌里慌张地拉黑了柏若寒之后,他又偷偷把柏若寒从黑名单放出来,可柏若寒没有给他发来任何消息,也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他说了半截话,就不往下说了,谢故好奇地追问,和谁啊?
啊谢小凡停顿了几秒钟,遮掩过去,没谁,我忘了,这都一个多月了
他低下头,不想让凡渡和谢故察觉到什么,然而自己右手手指,却紧张地绞在一起。
无名指上的一张猫猫头创可贴,边缘都泛黄了起毛边儿了,还没有摘掉。
回家吧。凡渡伸出一条胳膊,揽着他们,回去过年。
一到新年,各种app都开展各种扫福领红包的活动,瓜分几十亿,瓜分几百亿,回头也可以吹嘘一下自己是参与过几百亿大项目的人了。
谢故这个抠门精,沉迷这样的扫福活动。
凡渡正站在椅子上贴春联,一边用手抚平,春联上的褶皱,一边问身后的谢故,快,看一眼,歪没歪
背后的谢故没有回答,反而传来了手机拍照的咔嚓声。
好了凡渡的脸上出现了受不了的笑容,没想到自己就贴个春联,谢故都要给自己拍照,别拍我了,你快看一眼春联贴的正不正
背后的谢故又是许久都没有回答。
感觉到势头有点不对的凡教授猛地一回头,只见谢故正拿着手机对准了春联,在那扫福,根本就没有拍他
无话可说的凡渡,
他啪唧一声将春联贴上,拎着椅子,怒气冲冲地回家了。
大门咚地一声关上,与此同时,谢故惊喜的声音传来,是个敬业福!!!
他一抬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关在门外了,
狗男人!!!
与此同时,谢小凡正趴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与柏若寒的短信聊天框,可他们之间从没有发过一次消息。
他们连微信都没有。
手机号都是在回海城的高铁上才加的。
谢小凡心里简直是百抓挠心,要不然给柏若寒发一句过年好?
只是一句过年好而已,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他将手指移动到了手机键盘上,哆嗦着敲下了过年好几个字,还没点击发送就赶紧删除掉。
不行万一柏若寒问自己,为什么把他拉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