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说,上午有一节课,中午回来。
谢故抬起身,被子滑落,胸口还留有斑驳的吻痕,他抬起头,想要亲凡渡的耳朵。
那么炽热的眼神,谁能无动于衷呢?
凡渡叹了口气,走过来伸手将他从被窝里抱起来,启开了他的唇舌,深深吻着,真想翘班不干,将他扑倒在床上。
淅沥沥的口水声中,谢故小声问着,我能不能跟你去学校?
就你现在这幅样子?凡渡上上下下将他扫视了一遍,跟我去学校发春?
不是谢故羞愤地耳朵都红了,我
凡渡看着他,还是不放心我?
没有!谢故有些气了,他只是想和凡渡待在一起。
谢故低下头,在床尾去找昨天不知道丢在哪里的内裤,不去就不去。
凡渡看着他凹下去的腰臀曲线,床尾散乱着的皮带,西裤,眼睛一瞬间热了起来,揪住了谢故的后颈,他们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啃咬着对方,好像要生吞进血肉一样。
谢故还没有穿衣服,他是羞赧的,内内裤
不要穿了好不好?凡渡哄诱着他,不穿就带你去学校。
谢故的脸上又烧了起来,想去,但又羞愤,如同被逗弄了的贵妇一样,揣着自己的矜持,眼神却先风骚起来了。
谢故知道凡渡的坏心眼,难耐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你别欺负我
凡渡看着他,去不去?
谢故抬起头飞去了一眼,不像是嗔怪,倒像是撒娇,然后他缓缓伸出手,拽住了凡渡的衣领,像小孩子讨要糖果那样摇晃着,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凡渡真真是有一副冷硬的心肠,根本不搭他的腔。
谢故坐在床上,掀开了被子,臀腿勾勒出椭圆的弧线,你别这样
凡渡却只给了他两条路,你自己选,是跟我去学校,还是在家里。
谢故有一种要了命的感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唾沫,低下了头,极其小声,如同蚊子嗡嗡,去学校。
凡渡朝他张开了怀抱,过来。
谢故扑了过去,如同乳燕投林,紧紧搂住了凡渡。
凡渡抱着他,从衣柜里挑出了一条柔软的运动裤,递给他,穿这件吧。
谢故的脸上红了一瞬,这会不会太
凡渡问他,难道穿西裤磨着就舒服了?
谢故只能红着脸把裤子穿上,有裤子总比光着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