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着,可始终没有人接,屏幕就又灭掉了。
谢故听见了响动,眉毛皱了皱,紧接着挣动了一下,睫毛颤抖着睁开了眼珠。
他先看见了凡渡解释的胸膛,上面还留着两道抓痕。
谢故看着这抓痕,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脸上一下子就红起来,想整个钻进地缝里去。
嘴唇上刺痛着,他伸手摸了摸,不出意外地红肿了,嘴角还被啃破了皮,火辣辣地痛着。
谢故正想着翻身下床去,然而勒着他的胳膊却猛地收紧,凡渡在他背后开口,怎么醒这么早?
刚刚睡醒,嗓音还带着一点粘连的沙哑,却也性感地要命。
谢故就又钻进了被窝里,和凡渡面对面看着,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凡渡又闭上了眼睛,再睡会儿。
谢故看着他忽然笑了一声,他凑上去吻了吻凡渡的鼻尖。
实在是不愿意起床,想要永远都这么暧昧地黏腻下去,热乎乎的躯体搂在一起,皮贴着皮,肉贴着肉,信息素水乳/交融到一起去,空气中浮动着烟草与淡淡的海盐味,仿佛毒/品一样让人上瘾。
凡渡的手揉捏上了谢故的后腰,帮他纾解着事后的那股酸楚,怪贴心的,但也怪羞人的。
谢故想起了一件更要紧的事儿,你没带套。
凡渡看着他,我没病。
不谢故脸上烧起了红红一片,话都说不出口,我怕
凡渡将他搂抱地更紧,宝宝,我是要娶你的。
谢故不敢去看凡渡的脸了,越看心里的鼓敲得越响,有些心猿意马。
两个人捂在一起,额头上出了汗,可谁都不愿意分开。
这么躺了一上午,谢故的肚子先叫了,床板嘎吱了一声,凡渡坐起身,你躺着,我去煮粥。
谢故看着凡渡光裸的背影,心里荡漾起了一层细腻的情感,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不仅仅是甜,还有勾魂儿的痒。
他想将凡渡时时刻刻都装在视线里,跟着就下了楼,坐在了饭厅里看着厨房里的凡渡忙活。
凡渡回头看他一眼,开始赶人,得瑟什么呢?穿件衣服。
谢故眼神黏在他身上,要穿你的。
凡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点,衣柜里头,你自己拿。
谢故去挑了一间衬衫穿上,却故意不穿裤子,衬衫下摆将将遮盖住腿根,露出了紧实有力的两条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