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还陷在发情的状态之中,根本就没有力气,但毕竟是一个成年人,一时之间和谢小凡僵持了下来,谁也挣脱不了谁,却也谁都不能让对方服软。
谢小凡已经是初中生了,上过保育班,也上过生理健康课,看到谢故此时此刻的模样,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要对凡渡低头,爸我求你了要不然让那个狗男人回来让他暂时标记你
谢故在听到让凡渡回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呆愣了一下,而就是这么短短几秒钟,给了谢小凡夺走他手中抑制剂的机会。
爸谢小凡满脸是泪地看着他,你才三十岁,你就已经注射最大剂量的抑制剂了迟早有一天抑制剂对你会彻底失效
谢故当然知道这一点,对于曾经被注射过大量催/情/药的他来说,每年的发情期都是一场煎熬。
他的生理功能已经被彻底破坏殆尽,发情期比常人来的更加汹涌澎湃,情潮几乎冲击掉了他所有的理智,那个时候的他,只知道交配这一件事情。
然而十年来,他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固守着什么,但就是排斥。
他宁愿自己被情潮折磨到奄奄一息,宁愿注射大量的抑制剂,宁愿撕心裂肺地大吼
抑制剂的药量一年比一年大,甚至于到现在的国家规定的最大药量,然而纵使是这样,仍然是不行。
在发情期最煎熬的时候,谢故曾一口气给自己注射了五支抑制剂,甚至被当场送入了医院急救。
谢小凡已经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对凡渡的敌意比不过对自己爸爸的深爱,爸我现在去找那个狗男人
别谢故下意识地叫住他,别去
他根本不知道,凡渡回来了,自己会做什么。
他的理智就在崩塌的一线间。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对凡渡的汹涌爱意。
如果他回来了
暂时标记了自己
谢故光是想一想就受不了。
那他可能真的会放下自己的所有廉耻,不要脸的勾引凡渡,就仿佛是发情的母狗一样求他上了自己。
谢故不想要这样。
他不愿意让凡渡看到这么难堪的自己。
就这么保持住,在彼此心里最好的模样吧。
别去谢故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在说服谢小凡,还是说服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