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秃看了看他们,点了凡渡,凡渡跟我来。
谢故下意识地想要跟上去,却被老秃给拦住,谢故你来什么?
凡渡捏了捏他的手掌,没事儿,应该是家长来了。
我们也可以叫家长,我谢故话说到一半卡住了,他还真没有家长可以叫。
顿了顿,他凑近凡渡的耳朵,不行就给三哥打电话,让三哥来。
凡渡嗯了一声,我知道。
凡渡这一走就是将近两个小时,谢故连听课都没有心思,看窗外的时候,偶然间看到学校大门口停了一辆保时捷。
然后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经过教学楼的时候抬起头,透过墨镜缝隙看过来一眼,翡翠色的双眸泛着一层冷光。
谢故赶紧把头缩回去。
他心脏怦怦跳动着,有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和凡渡脱不了干系。
又过了半个小时,凡渡终于回来了。
谢故就像是没了妈妈的小鸭子,看见他就扑上去,怎么样?没事儿吧?
没事儿。凡渡摸了摸他的头顶,就是说我打伤了他们儿子,要求赔钱。
谢故啊了一声,多少钱?我帮你
不用。凡渡都没在意,我爸派助理解决了,只是赔钱而已,以前又不是没赔过,他们应该很庆幸了。
谢故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他有点没想到,凡渡都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凡渡爸爸只是派助理来解决。
那两个进医院的混蛋玩意都有父母来学校闹。
为什么我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却没有父母出面。
谢故看着他有点欲言又止,你爸
画家,专门画云的画家,全国各地都在跑。凡渡告诉他,画一幅画几百万上下的那种,每天不是画画就是应酬,我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见过他了。倒是助理看我可怜给我送过几次菜,不过他的助理天天换,我都不认识。
谢故了解了,哦。
紧接着他又看向凡渡,那你能
凡渡看着他,我能在这待到高考,就算是不能,我也会想方设法待到高考。
操。谢故笑起来了,他想问什么,凡渡都知道。
我以前四海漂泊,无依无靠。凡渡摸了摸他的脑袋,但现在我有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