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不知道有没有文学大师可以形容一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太他妈复杂了。
好了!谢故终于完活了,你看一眼吧!
凡渡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你他妈不会给我全剃了吧?
谢故摇摇头,全剃怎么能显示出我的水平呢?我可是要做纹身师的男人!
凡渡也顾不上礼义廉耻,就这么大张着腿,低头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视线正好和一张熟悉无比的猪脸对上了,
下一秒钟,他就如同猛虎一样暴起,拔腿狂追谢故,谢故!他妈的我让你给我剃毛!谁他妈的让你给我剃小猪佩奇!!!
谢故撒丫子就跑,甚至还在放肆地大笑着,小猪佩奇多配你啊!
他们一阵风一样冲向了走廊,医院的病人纷纷侧目,就看两个光着腚的追风少年一前一后在走廊里狂奔,把医院每一个科室都给跑遍了,甚至都冲进了妇产科。
所有病人纷纷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两个屁股咔嚓一声:
听到动静的老秃,走出病房门一看,
他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捂住自己的胸口,我觉得我的执教生涯可以到此为止了。
两个小兔崽子最终被闻讯而来的护士长给捉住,被罚站在走廊里,为了礼义廉耻没让他们光着腚,好歹给了衣服。
凡渡愤恨地瞪着谢故,视线就如同激光一样,几乎能在他身上刻字了。
我谢故还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我觉得我手艺不错。
谢故。凡渡狠狠指着他,这辈子老子都跟你没完。
谢故看着天花板,吹起了不关己事的口哨声。
第二天,凡渡就这么带着小猪佩奇,一起躺在了手术台上,
医生护士看一眼笑一声,整个手术室内扑哧扑哧的,就仿佛放屁一样,此起彼伏。
凡渡咬牙切齿,又在心里给谢故狠狠记上了一笔。
割包/皮非常快,打麻药,用环切器切掉多余包/皮,然后缝合,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凡渡和谢故扶着墙,从两间相邻的手术室里走出来,互相看了一眼,
谢故夹着自己的腿,我有点痛
凡渡强忍着,我还行
谢故伸手扶着他的肩膀,不行不行,你扶我一把,我有点迈不开腿
凡渡扶着他上楼,谢故趴在他耳边说话,我手术完的时候,医生非得给我看看割下来的包/皮是什么样子的,卧槽真他妈难以形容,据说非洲还有习俗,割下来的包/皮,要被吃掉,这太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