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凡渡伸出一只手按了按自己额头,深深叹息了一口气,我忘了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就要下床,我去再开一间房隔离。
谢故紧跟着他,哎你
你别跟着我凡渡疲惫至极地摆了摆手,我现在自制力真的不行你别来考验我
谢故不放心他,去医院吧
易感期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凡渡将床头柜上谢故没喝完的矿泉水给灌下去,想要平复掉自己的燥热,但是紧接着他就发现,这简直是再糟糕不过的主意了。
水是谢故喝过的,沾染着他的唾液,唾液里含有少量的信息素,对易感期的凡渡而言,简直就是炸弹一样。
更不要说,谢故是他标记过的人。
操凡渡痛苦至极地弯下了身体,甚至于被这点omega信息素冲击地头晕眼花,理智在与自己的生物本能剧烈拉扯着,我
谢故被吓傻了,赶紧上去扶起他,你没事儿吧!
凡渡猛地将他给甩开,低吼一声,别碰我!!!
谢故愣在了原地。
我凡渡的表情已经扭曲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与自己的本能对抗着,血管中奔腾着狂暴的因子,逼迫着他将谢故按在自己身下,一遍又一遍地操/弄。
谢故从没有经历过易感期,不知道那有多痛苦,就只能看着这一切,什么都做不了。
好一会儿,凡渡才勉强将这股冲动给压下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去开房。
做民宿的什么风浪都见过,自然知道旅客突发易感期应该怎么处理,甚至都有专门的隔离房间,门都是用铁链封住的。
凡渡把自己给关进去,大门还不等关上,就对上了谢故的眼神,他看上去好象要急哭了,眼窝里揉了一圈胭脂红,水光潋滟的眼睛,一下子就把凡渡给看硬了。
他受不了了,别这么看着我
谢故恨不得将自己和凡渡一起关住,我我陪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