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谢故已经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都是我的错,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凡渡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抱,紧紧抱着他,谢故,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施暴者的错。
根本就找不到那个标记禾盛的alpha是谁那些小混混根本就找不到,一个alpha可以标记无数的omega,可一个omega只有唯一的一个alpha谢故哭嚎着,如果我早点到如果我早点到就好了
高天远一直都喜欢禾盛,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都要疯了
我没有保护住自己的好兄弟,又伤害了另一个好兄弟
凡渡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用拇指抹掉了谢故脸上的泪痕,让他看着自己,谢故,你好好看着我,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的,错不在你,他们两个不能将这一切的错都按在你身上。
可谢故的眼睫毛上挂着大滴大滴的眼泪,那又去怪谁呢?
凡渡开口就道,那些施暴者,那些欺凌禾盛的人,那些将禾盛堵在小巷里的alpha
谢故苦笑了一声,上哪去找他们呢?
当施暴者是一个群体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隐形。
个人一旦成为群体的一员,他所作所为就不会再承担责任,这时每个人都会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约束的一面,群体追求和相信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真相和理性,而是盲从,残忍,偏执,和狂热,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
专横和偏执,是一切类型的群体的共性。
凡渡说不出话来了。
还是恨我吧。谢故低着头苦笑,起码我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凡渡的声带都在颤抖,所以他们不管怎么对你,你都忍下来?
凡渡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他们是暴力的受害者,现在一扭头又变成了新的施暴者。
明明自己经历过同样的痛苦,却选择了把这份痛苦加诸于到他人的身上。
凡渡有点不敢置信,他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气,如果你分化的时候我没有赶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