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谢故给背起来,然而一动作后腰上的刀伤就牵扯着疼。没有办法,他只能掺着谢故走。
艰难地走到马路边,凡渡要打车,谢故却不让,不去医院
凡渡心说这怎么可以不去医院,不行
谢故抓紧了他的衣衫,整个人都挂在了凡渡身上,不去
于是凡渡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第35章 临时标记
凡渡一手扶着谢故,一手在兜里摸钥匙,费力巴拉地将门打开,扶着他进去。
走进卧室,谢故就如同一滩软泥一样倒在了凡渡的床上,浑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浸透了。
但他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不对。
凡渡的床上充斥着他的信息素,烟草的气息浓烈至极,就如同桀骜不驯的野马一样,顺着鼻腔奔驰到了血液当中,让谢故的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高热更加地汹涌澎湃。
凡渡坐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谢故汗湿了的脸,依然能从他身上闻到甜腻的香气,此时此刻的谢故就像一块儿可口味美的点心。
谢故头昏脑涨地躺在单人床上,此时此刻他的脑袋里都是浆糊,连人都有些认不清楚。
凡渡突然毫无预兆地弯下腰,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把嘴唇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谢故愣住了。
这不同于在黑暗巷子里那个出于生理原因的吻。
凡渡小心翼翼地退开,他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我试一试你温度。
谢故动了动嘴唇,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他头一次照顾别人,不怎么熟练,也不知道能干点什么,但却察觉到一点隐秘而不足为外人道的快乐来,巴不得谢故在床上躺一辈子。
谢故浑身滚烫,他难耐不安地在床上翻了翻身,想不清楚凡渡的吻。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凡渡嘴唇的触感还残留在上面,轻柔至极,就像一片羽毛一样轻轻擦过。
谢故的心也被羽毛搔动地发痒。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忽然有人从背后扶住他,嘴角被轻轻碰了以下,谢故一睁眼,看见了凡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