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野男人?”
薄郁一只手抬起顾淮南的下颚,“我真是太容忍你,想让你高兴点,放你回国,你呢,一回来就找别的野男人,我看你真的欠操。”
顾淮南听他说那么粗俗的话,俊脸涨红,“你胡说什么,你才……”
他没继续说下去,因为薄郁人狠话不多,直接付诸行动,顾淮南讶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薄郁,整个人掉进染缸似的通红。
薄郁温柔捧住他的颈骨,像衔咬猎物的黑狼般,浑身散发危险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沉静黑眸直勾勾地注视他。
有一瞬的短暂静默。
顾淮南回过神,咬了咬下唇,吸着冷气,骂他:“薄郁你这混小子,你找抽呢!”
“你抽吧,与其看他跟别的野男人做,不如你跟我做,一样的,我不可能让你碰别人。”
顾淮南气得半死,想反抗,偏偏又没办法,实在是情况不允许,他一旦有什么举动,薄郁的惩罚立刻施行。
从正面发展被迫变成上下级压迫,时间也从早晨变到中午,薄郁死活不放过他,顾淮南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累瘫了,这小子还变着法继续压榨。
顾淮南咬也咬了,也趁机扇过薄郁几耳光,这小子软硬不吃,非要对他来狠的,像头咬住猎物不撒嘴的饿狼。
不知道整个压迫继续多长时间,顾淮南最后是累晕过去的。
等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私立医院的VIP病房,稍微一动,周身都酸痛得不行,尾椎末也疼,好像跑完了十公里马拉松,居然比上一次醒来,还要难受几倍。
顾淮南:“……”
薄郁这混账东西!!
顾淮南气得撑起身,恰好惊动窗边处理合同的薄郁,他过来扶顾淮南,还没碰到顾淮南的胳膊,一耳光就掴在他脸上,「啪」地脆响。
薄郁跟没事人一样握住顾淮南胳膊,把他扶正坐好,又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好让他坐得更舒服些。
顾淮南呼哧呼哧地喘气,又抬手给他一耳光。
等他打完,薄郁捏住他的手,说:“等会儿再打,你饿不饿?我给你热一些粥,医生说可以喝粥。”
顾淮南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黑,不用想也知道他躺在医院的原因,这辈子也没这么丢人过。
他甩开薄郁的桎梏,自暴自弃地开始摆烂,顾自躺平不说话了。
薄郁用微波炉热好粥,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顾淮南,边喂边说:“我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了。”
见顾淮南瞪他,他又说:“我知道你们没发生什么。对不起,是我昨晚和今早太冲动,等你出院,你想怎么打我耳光都可以。”
说完,又接着给顾淮南喂粥。
顾淮南享受着他的照顾,完全没拒绝他,喝完粥又休息会儿,医生和护士过来给他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