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自然也是担心简宁心理健康这个问题,医生却告诉他们:幻听幻觉,交流障碍这都是抑郁症和初期精神癔症的表现。
只有两个处理方法:一把人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二把人带回家好吃好喝地照顾着,让他开心起来,让他走出那个阴影,否则他很有可能会崩溃掉而导致精神失常。
肖然当然想把人往他家里带的,但是许墨言作为他的丈夫,自然而然不会答应的。
现在许家人都被明令禁止出现在简宁面前,生怕会让他受到刺激。
出院那天,天空飘着毛毛细雨。
简宁眼神空洞没有聚焦,任凭许墨言把他带去哪里,到家后,阿梅出来迎接他,都禁不住心疼起来,简宁太瘦了,脸色惨白,没有血色。
许墨言嘱咐她一定要寸步不离地照顾好简宁,而且厨房里的菜刀尖锐之类的东西全部都要藏好。
阿梅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阿梅一个人照顾简宁不放心,他另外安排了家里的一位老管家前来一同照顾他。
家里四处装了监控,门外有保镖把守,就连窗户都被安上了防护网。
现在公司他也不去了,每天都是家里和医院两头跑,一来一去,就短短几日,许墨言也廋了不少。
这天,许墨言抱着简宁去了后花园,这是他为他新建的一个玻璃花房,里面栽种了各种各样漂亮的花朵,这个玻璃花房的外体好像是玻璃样的材料,那些材料在初春的朝阳下竟然有一些金灿灿的光点,这样极致梦幻的场景是非常吸引人的,这玻璃样的材料内是中空的,里面有水样的物质在缓缓流动,其中还有一些金絮随着水流而上下漂浮。
他带着他往里走,不由地上前推开玻璃花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最先是波斯菊,紫色的波斯菊绚丽夺目,白色带着干净纯洁,橘黄色显得温婉可人,粉红色则是粉嫩可怜……
他不知道简宁会不会喜欢,但是他可以尝试变换花样地让他开心。
但是现在看来,简宁眼里没有半点起伏变化,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根本不够了解简宁。
说实话,以前刚跟简宁一起,只是觉得这个男孩好看又听话,在一起挺开心的,所以他自然而然就愿意宠着他。
但是对于生活上的爱好,他还真不了解简宁,回想起来,只有简宁貌似记住了他所有的爱好习惯。
“喜欢吗?”许墨言轻声地问。
没人回应他。
但是许墨言把人拉到玻璃花房里的钢琴前,两个人坐在一起,许墨言手指搭在琴键上,侧过头望了简宁一眼,才弾起曲子来…
…
许墨言还在医院里守着手术室,结果阿梅打来电话,“简先生他一直在哭,他……他刚才打碎了一个花瓶,他手里拽着一块玻璃,他想要……”
自杀!
这个想法在许墨言里像炸开了一样,轰得他头眼昏花。
他收拾好情绪往家里赶。
到家后,简宁还在哭。
他怀里抱着他给孩子织好的围巾,整个人都跌坐在阳台上。抱着围巾大哭,浑身都颤抖着,哭声传出很远,也让悲伤传遍整个房间。
简宁身子一直都在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恐惧,亦或者是恨意。简宁发着抖,他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你们都滚,都滚!都滚出去!
保镖从侧面绕过去,以备无患,如果他早已从阳台上跳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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