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能赢吗?”林方歧还没搞懂游戏规则。
“有我在你怕啥,你出筒子。”
林方歧动了动手指,老人又道:“旁边那个,这是条子!”
“啊,行。”
路越凛闷笑一声,林方歧听到动静,抬头横了他一眼,又埋下头继续装乖。
王秀雅做饭的手艺很好,厨房那个小角门根本挡不住香气,爆炒的香辣味儿一下就窜到了客厅,路越凛也坐在林方歧身边围观,没一会儿,又拿出王秀雅刚买的新棋盘换了阵地。
林方歧虽然不会打麻将,但象棋还是会下的,两个老人坐在旁边,一会儿指挥路越凛,一会儿指挥林方歧,两边来回换着交代。
被林方歧将军后,路越凛无奈道:“爷爷,哪能支使两边。”
“你走错了棋怪得着哪个?”
等做好饭菜开饭的时候,两人有来有回下了好几盘了,王秀雅端着菜出来一看,道:“嘿,老爷子,我让你也教教我,你怎么不教?”
“我教了你,哪有借口喊越凛回来。”
路越凛苦笑:“我之前回来得还不勤啊?”
“越凛赶紧来端菜,别玩了。”王秀雅喊他。
路越凛站起身的时候,林方歧也跟着去帮忙,他年纪比路越凛小,又是客人,还刻意讨着好,没人不喜欢他。
菜端齐以后,正式开饭,五个人坐在一张圆桌上,林方歧右手挨着路越凛,左手挨着王秀雅。
王秀雅平时吃饭没什么讲究,但因为想跟林方歧亲近些,又怕犯了他的忌讳,特意拿了双公筷给林方歧夹菜,林方歧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把肉全吃了。
在王秀雅的监督下,林方歧吃得有点撑,老人吃饭慢,路越凛和林方歧吃饱就下了桌。
“我撑得不行了。”林方歧出了屋子才小声道。
“吃不下还吃。”路越凛在隐秘处帮他揉了揉腹部。
林方歧跳开一步,手臂打了个叉,“保持距离还没失效呢。”
路越凛没想到自己昨晚的叮嘱那般奏效,他哑然失笑。
吃完饭后,两人又在这儿待了一下午,吃了晚饭才回去,路越凛教王秀雅下棋,王秀雅下了几盘就没兴趣了,说路越凛教得不好。
这边没住的地方,要是只有路越凛一个人,王秀雅肯定要留人住一晚上的,好不容易着家一趟,歇一歇也好,但带着林方歧,王秀雅总不好让路越凛带着人打地铺,晚上也就没留人。
林方歧在这儿待了一天,坐上路越凛的摩托车时松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这么累啊?”路越凛把头盔摁在他头上。
“嗯,我怕我藏不住。”林方歧小声说。
路越凛将他的护目镜放下,摸了摸林方歧的头盔。
摩托飞驰起来,风刮动两人的衣摆,车慢慢驶离筒子楼,林方歧圈住了路越凛的腰,越接近路越凛的家,两人的距离就好似贴得更近,林方歧从没想过初来时厌恶的地方能成为一个新的庇护所。
那间屋子帮他们藏住了一切,不可为外人道的一切。
林方歧抓住路越凛的衣角,目光沉静地略过快速闪动的街道。
去商超采买零食的时候,林方歧把货架上的安全套丢进了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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