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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冰球很危险,并不想季屹然在球场上担心他,说:“我会给你加油的!”
季屹然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笑容,亲了亲他的脸,说:“知道了,下次再带你来学一学怎么玩。”
队友上了场,李池在入口叫他:“行了啊,大家都看着呢,能不能别这么黏糊!老季你不行,就下场,换个行的人来!”
其他人听了轰然大笑,季屹然表情不变,本来就是过来玩的,孟羡语第一次来他多关照一下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李池没事找事。
他不说话了,最后伸手捏了捏孟羡语的肩膀,让他去观众席上坐着。
孟羡语等他离开,才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发热的脸颊。
他也听到了李池的话,觉得自己不端庄的举止给季屹然丢人了。
不过,等季屹然他们真正比起赛的时候,孟羡语就没有心情想其他事了,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比赛中。
季屹然他们这一队身着白色冰球服,每个人身后印着背号和自己的名字。
另一队是从另一个入口进来的,穿着黑色的兵球服。
孟羡语不认识,但是每个人看起来也不太大。
两队的队员似乎都认识,上场的时候,还互相击掌寒暄了一下。
冰球一场比赛总共六十分钟,分为三场,每场二十分钟。
裁判盘踞在场地的两侧,盯着每个人的动作,是以有人想搞小动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裁判哨声响起之后,两队赛前那种友好氛围骤然破碎。
冰球是速度和力量的比赛,火药味特别浓重,前锋想要带着球冲进对方的禁区,最少要突破两个后卫的防守。
稍微不留神,后卫快速撞过来,直接把人撞得在冰上滑出老远的距离。
孟羡语的心都吊在季屹然身上,他带球冲锋的时候,他激动地从位子上站起来,拳头攥得紧紧的。
季屹然带球被人打断,被后卫撞飞倒在地上,孟羡语恨不得扑到透明防护上,去看看季屹然有没有事。
一场比赛下来,孟羡语感觉自己比亲身上去打还累,最后季屹然他们这一队以微弱的比分赢了比赛,一队人打完有的累得躺在冰面上起不来,最后被其他人硬拖着起身,带离了球场。
季屹然走出球场的时候,孟羡语就第一个冲过去准备扶他。
季屹然摘下头盔,黑色的头发多汗湿了,零碎地垂落下来,微薄的汗水浸润他的眉毛和睫毛,让他眉目清晰,整个人有一种异常的凌厉感。
“还好,没那么累,帮我把头盔拿着。”
季屹然把自己的头盔塞给孟羡语。
孟羡语忙不迭地接过来,用星星眼看在一旁看季屹然弯腰脱自己的鞋刀。
氛围正好中,突然旁边一个人插进来,笑嘻嘻地看着孟羡语,说:“刚刚加油声那么大,这么喜欢我们季哥啊。”
不等孟羡语说话,又调侃季屹然,说:“我说老季,人家不过最后喊两声,你就急得跟什么一样,非得赢我们!跟吃了炸药一样,真够可以的啊!”
这话孟羡语听着觉得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孟羡语微微抬眼看着人的背号,果然是最后一个球被过掉的黑队球员。
似乎是察觉到孟羡语的视线,那人跟被刺到了一样跳起来看孟羡语,说:“你看什么?”
孟羡语睁大眼睛,神情很无辜,他看了看季屹然,又看了一眼对方,伸出三根手指。
“你!”
对方气得想打人。
孟羡语这是在嘲讽他最后一分钟被季屹然过掉,被季屹然一球洞穿防线,拿下三分的耻辱呢!季屹然都被孟羡语的动作弄得噗嗤笑了出来,他伸手把孟羡语搂到自己身边,对着那人道:“行了,输不起啊?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