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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楼:楼主还没出现,我现在真的开始担心楼主了。

201楼:师弟?你还活着吗?活着就接电话。

219楼:@201楼,师兄我在,刚刚进隧道了,没信号。我还活着。

220楼:靠,楼主出现了。他还活着!

221楼:贫道怎么算出来楼主一直在移动?

222楼:道长没算错啊。看楼主和他师兄的对话,好像是在火车上。

223楼:啊啊啊,我好好奇某剑修和某剑到底发生了什么,楼主你别当标题党啊。

224楼:大家别问了,剑修朝我看了好几眼了,我觉得我再聊下去,手机要保不住了。

225楼-管理员:该贴已申请删帖处理,无法查看并回复。

陈拂衣看着自己灵镜私聊里,忘尘子(剑宗宗主)发来的99 消息,扭头看了一眼隔着一道车厢门的赵晨雨。

赵晨雨默默申请了删除帖子。

夏礼还在陈拂衣的手中挣扎嗡鸣,但握住他的那只手不动如山。陈拂衣收起手机,重新拿出了拿个玉瓶。

他拇指微挑,拨开了玉瓶的瓶盖。

一股血腥味溢了出来。

夏礼的嗡鸣声变得愈发尖锐密集,他闻到了,闻到了血的味道。不是那种泛着腥臭的妖魔异兽,也不是冰冷的没有血液的鬼魅幽灵。而是一种泛着灵香的,涌着剑意的甘甜香味。

很奇怪,血液会有这种味道吗?

他没有闻见过。

无论是好的,坏的,人的,非人的,他从没闻到过这样的味道。就仿佛是长在他浑身感官上的味道。

滴答,滴答。

血滴落在横过来的剑刃上。

夏礼仿佛被温热的灵泉熨烫过一样,从内而外散发出奇异的灼热感。

这感觉并不难受,相反,他像是被激起了战意又立刻被安抚,平静安宁,锋芒内敛。但谁也不能质疑下一刻,他就能绽放出最华美凌冽的剑光。

玉瓶不大,也没有使用任何扩张空间的手段,里面的血液即便是被刻意控制了滴落的速度仍旧在几息之后滴完。

陈拂衣等待着所有血液被夏礼剑刃吸收,随后取出了鲛绡和白鹿皮,之前他想要擦剑的时候夏礼没让,现在么......应该是可以了。

他先以鲛绡覆盖剑身,拭去剑上的微尘和油脂。夏礼身上并不脏,所以这一步擦去的只有他刚才把玩在手里的松脂。

然后,陈拂衣换上了白鹿皮。鹿皮叠成合适的大小,不轻不重地包裹住剑刃,陈拂衣捏着鹿皮来回反复擦拭着夏礼,让他因为吸收完血液而逐渐冷却的身体再次温热起来。

夏礼从他诞生以来就没试过被这么养护,他感觉自己变得不像一把剑,浑身软绵绵的,久违的困意莫名袭来,他在陈拂衣的手下,擦着擦着,被擦睡着了。

陈拂衣靠着刚才夏礼靠过的地方盘膝坐下,夏礼被他放置在膝头,他目视着对面车窗的双眼倒映着飞快后退的窗外景象,瞳孔深处一片漆黑,仿佛无底的深渊,亘古的长夜。

神州特D从申城到蟠龙山总共2小时车程,接近目的地的时候,赵晨雨轻敲了陈拂衣的车厢门。

说来惭愧,虽然门是赵晨雨关上的,可他不敢随便开。

陈拂衣低头看了一眼膝头的长剑,很安稳,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站了起来,走到车厢门口,车上还有许多普通人,有人看到他和夏礼先后走进了这个车厢,他不能下车的时候只带着一把剑。

陈拂衣想了想,把夏礼变回了人形,打横抱在手中。

动车停站,车厢门打开。

赵晨雨看见陈拂衣公主抱着夏礼下车,刚喝进嘴里的灵液一口气全喷了出来。

陈拂衣看似随意地往边上走了几步,恰好避开了赵晨雨喷出来的全部灵液。

同一时间下车的其他玄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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