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子均才貌双全,气度不凡。”
云轻知道陆莺什么打算,说得滴水不漏。
果然她听了后嗔了云轻一眼:“你呀,明知道为娘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呃……女儿不知。”
云轻继续装傻充愣。
陆莺无奈:“附耳过来。”
“为娘的意思是,这两位之中,可有你中意之人?”
第7章
“……”
陆莺看云轻不语,也不着急,笑道:“暂且没有也好,时间还长,清儿可慢慢挑选。”
云轻一阵无语,人家两位身份尊贵的皇子,怎么到你一个丞相夫人口中像挑大白菜一样随便?
不过想想也是,皇子们若想为得到那个位置多一分胜算,势必会借用联姻来拉拢帮手,而丞相府就是他们选择拉拢的首要对象。
就连云轻自己,虽然一直低头缄默,也能感受到时不时几道,若有若无望向她的视线。
这一趟果然不该来,这不还卷入夺嫡漩涡了,总之随他去吧,反正两年后自己就要离开了。
一切都将会与她再无干系。
宴会结束后云轻回到顾府,刚回到院内一杯热茶还没喝完就收到下人的禀告,说顾隐偷盗他人钱财。
云轻皱眉:“翠儿,带上鞭子,我们走。”
来到玖兰院,顾隐正被几个仆人按在地下,脸上灰扑扑的,身上的外衫也被扒了扔到一旁,云轻看着那眼熟的衣服,眼睛眯了眯。
她看向带头的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冷漠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与我从头说来。”
高明向云轻弯腰行礼,低着头掩盖住眼底的精光:“启禀大小姐,小人前几天丢了几两银子,没成想竟被这人偷了去。”
“偷窃这在相府可是大罪,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云轻抬眼看向顾隐,少年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压制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但云轻好像能从他眼睛里看到一团火,“你说他偷了你的钱财,可有证据?”
“证据就是他身上的新衣服和屋里的新棉被。”
高明仗着自己是丞相府高老管家的独子,经常狐假虎威,欺压低等下人不说,平日里更是以欺辱顾隐为乐。
瞧,是相爷的亲生儿子又如何,还不是被他这个下人随便欺负,过的连狗都不如。
高明不屑地瞥了眼地上的顾隐,冷哼道:“像他这样的低等下人,月奉就那么一点儿,这钱财若不是偷来的,哪可能买得了这么好的东西。”
云轻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无非就是这些心术不正的下人见到她给顾隐的新衣起了歹心,这些衣物到底从哪里来,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可偏偏,她不能为他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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