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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因为粉色半开的玫瑰也能说是代表着友谊。
她什么都准备好了,和姐妹们一起。
可惜,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她和姐妹们计划好了一切,却是没能预料,在这她终于鼓足勇气表白心意的一天,会遇到一个急需她救治的病患。
她救回了人,天也是暗了,准备好的花簪也在忙碌中不知何时碰落下了地。
花,落了。破碎的花瓣散落满地,上面还有着碾压后的痕迹。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代表着她与他的有缘而无分。
傅大夫长长地叹了口气,捡起地上已不见原样的残花,心中涌起一些淡淡的失落。
她走了出去,早已做好了准备。准备独自面对空荡荡的街道,独自抱着残花,抱着衣裙,回到只有她一人暂住的屋中去。
然而,就在她踏出诊所大门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不是一人。
在她忙碌之时,在她的诊所外原来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从天亮到天黑,从街上人来人往到空无一人。他一直都在等着,默默的,微笑着的,无怨无悔地等着她的出现。
他是菠菜,手里还拿着一枝花的菠菜。
他的手里拿着的一枝红色的、正盛开着的玫瑰。那是他专门去这街上最擅长种花的花娘手中求来的,据说是傅大夫最喜爱的颜色。
是啊,傅大夫最喜爱的颜色,带着炙热和渴望,深爱却不敢去触碰。
他似乎很是紧张,不过是对上了她的眼睛,耳朵便已是变得通红。
来前他其实已准备好了许多无数想要说的话。可当真正面对她时,他才发现,原来什么样准备都是无用的。
因为在见到心中的那人时,他的心中、他的稿子、他脑中的一切都在瞬间消失得不见了踪影。
无影无踪,只剩满眼的她。
“你、你的花簪。”他有些磕巴。
“笨蛋。”她笑道,“戴在头上才叫花簪。”
479
菠菜要成婚了。
在短短的失业大半个月后,他就成功牵手他那暗恋已久的心爱女子,回到他们共同的老家,得瑟地去提亲。
他好得意,好快乐,甚至在回老家前好几个夜都激动得睡不着觉,非要拉着钧哥的手畅想那幸福美满的婚后未来。
可这样的幸福和钧哥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过是个喜爱在夜间练剑的剑修啊,如今却是连这般简单的日常幸福都要被剥夺,他都不快乐了。
他严肃地向菠菜提出了这个问题,并郑重表示他也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那独自在楼顶上练剑的幸福,绝对不是什么畅想未来的梦。
然而,菠菜已经变了。拥有了对象的他不再是那个处处为了好兄弟而着想的男子了。
他变了,变得满脑子都是爱情,满满都是他未来的夫人。
他,变笨了。
这,可能就是恋爱的代价吧。
但年轻的菠菜并不承认这是代价,并表示这一切都是钧哥的错觉。
现在的他依旧是曾经那个机智且聪慧的男子,依旧可以记得萝卜头时的钧哥七岁在他家午睡时尿裤子。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屁话?
七岁萝卜头钧哥尿裤子?这怎么可能?钧哥会自己跑的时候就不会尿裤子了。
那个睡午觉尿了的明明就是那时的菠菜。
钧哥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菠菜,当时还尿在了睡在旁边的钧哥裤子上呢。
可恶,这个变成骗人男鬼的菠菜有了老婆就学会了胡言乱语,连这等脏水都能泼在钧哥的头上。
真真是令剑修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