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那屋中,竟然还有个穿着薄纱的少女。她的香肩半露,脚踩舞步,半点都未踩上鼓点的舞步。她的舞姿很拉,但她的脸蛋很美,如林妹妹一般柔嫩而优雅如青莲般的素美。
她在努力舞动着自己的娇躯,似是在讨好那些坐在案中的男人们。这是不得已的讨好,连傻子都能看出她的不情不愿。但那些该死的臭男人们却仿佛看不到,各个拿着酒杯畅饮不说,还要对她的身材品头论足。
可恶!这群该死的混蛋!少女的眼里含着泪,泪里闪烁着的都是屈辱。
她的舞姿是娇柔的,但她内心的大火却是熊熊的。她在等,在等一个机会,将这群王八蛋碎尸万断的机会。
而现在,机会来了。
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气势汹汹。
少女偷摸一看。哦呼,还是个惊天大帅哥。
跟她在这里认识的好朋友一样让姑娘看了就忍不住心生动荡。
来人正是钧哥,是看到屋内之样而越发生气的钧哥。这是浪荡,不该出现在军营这等严肃之地的浪荡。
他的面色低沉,杀气已是按捺不住。
可屋内之人却不觉自己有什么错误,见钧哥闯入,一个个愣了半晌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边怒斥着来者何人,一边摸索着在他们喝酒时不知扔到哪去的武器。
钧哥见状更是不悦,道,“这,是军营。”
主座上的人一听,笑了,“好啊,你也知道这是军营,竟还敢擅闯?你可知这该当何罪?”
钧哥岂管何罪?身为太子,又身负巡视之责,他有权去任何军营,便是营中某些仅有主将下令才能进入的重地,他都可以随意进入。
若有人阻拦,便是抗旨。
钧哥不欲与之辩论,只道,“军营禁酒,禁歌舞。”
“那又如何?”那人笑道,“这里是巡戊营,而我,是主将。而你?”
他显然已是喝醉,脸上带着酗酒后的通红,说起话来也是嚣张得很,“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如何进来。但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听老子的。”
“老子想喝酒就喝酒,想睡女人就睡。”说着他向少女勾了勾手指。见少女低着头不动,他还冷笑一声,大手一伸抓住了少女的腰带,愣是将她给硬拽了过去。
少女鼻子一揪,满脸都是嫌弃。
可那人酒精上头,已是什么都不在乎,挑起少女的下巴,邪邪一笑,“你说是吗?青儿。”
青儿、青儿没说话,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面前的傻逼睁大了眼。青儿低头一看,好家伙,傻逼的颈间竟是已染上了一线猩红。
而他的身边,则站在方才还在门口的帅哥。再一看,这帅哥腰间的剑不知何时已是出鞘,正被握在他的手中,剑光亮而锋利,仅有一边的刃间染着一丝红。
那道红艳丽无比,和那傻逼此时颈间溢出的一样,正顺着剑锋滚落而下。
滴答,滴答。
一下一下,好像清脆的银铃,又好像小鹿灵动的脚步,敲击在少女的心上。
喔,这,这就是——
少女登时眼眶一热。
这就是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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