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一块又勉为其难地隆起一块小小的弧度。
“很听话嘛李傲寒。”周河捧着自己的下巴,“现在允许你解开绳子了。”
“慢慢找活结哦。不许用剪刀。”又补充了条件免得李傲寒太好过。
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脖颈,记得最后的结好像是在这里。垂着头的李傲寒扶着书桌塌腰摸索着,没找到又两只手抵在桌子上,垂肩伸到脖子上面解。
没一会就解开来了,李傲寒低低地抽着气,解开一个其余的就好解多了,到人鱼线的位置几乎被他十几秒拆了个干净。
周河灼灼的眼神望着李傲寒的身体,经过半下午过紧的捆绑,浑身一条条的勒痕看着很是骇人,深红泛着紫,像是被鞭打过了一样,甚至还有滑动新旧交迭在一起的勒痕。
“继续啊。”周河的最近甚至露出点笑,她内心甚至带着残忍的兴奋。
上挑的眼尾有些累意看了眼屏幕里的周河,手指摸过小腹上的勒痕就是一阵刺痛发辣的感觉,他一手扶着没有上面制约自由勃起的性器,那红网迅速被顶到肉棍一半的位置,两颗饱满的阴囊也得以解脱。
其实一下午看不到周河,他也不是很想裤裆里这事,可是痛的时候会想到她,想到她就更痛。
恶性循环了。
整个晚上都没法冷静,一家人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又痛又痒坐立难安的姿态,被大哥明里暗里瞪了好几眼。
父母问的话似乎都没进他混沌的脑子里,只是稀里糊涂地点着头。
这样反而显得听话了许多。
现在也是。
听到周河的指令,手乖乖地摸索向后解开后臀的绳结,被勒得颜色甚至有些泛紫的粗大肉棍终于被释放出来完全得以勃起挺拔,昂扬地翘起,颜色也逐渐恢复正常的深粉色。上面斑斑驳驳的除了青筋全是被紧缚的一道道痕迹。
“没勒坏吧。”坏女人捧着脸眼神亮亮的像是很关切。
李傲寒闻言眼睛呆呆地眨了眨,额头因为浑身的刺痛被疼出了一层薄汗。
他有些累了,移了移椅子看看周河还是能完整地看到他。岔开腿坐在椅子上让周河能看到他的动作,赤裸的双脚踩在椅面。
修长的手指拢住已经硬到难受的性器,滚烫发痛的皮肤贴在泛凉的椅子上反而得到了缓解,李傲寒又是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不知道是爽还是痛。
因为听到她的声音,李傲寒的手动得越来越快,嘴里也带着颤音不停喊着周河的名字,最后声音低了下去,随着一声“唔”而终结,之后大口大口地喘了起来。
同疼痛席卷而来的还有几近空虚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想昏过去。他弓着大张的腿感觉整个人都痉挛了,陷在椅子里浑身抽颤,虎牙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压抑混乱的声响。
下身又麻又疼,李傲寒几乎怀疑自己射出来的是血,疲倦地低头一看,没有血,还是乳白的精液,凌乱地射了满腿。
淫靡地顺着肌肤往下粘稠地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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