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有些害羞,还是走过去投进了他的怀抱,戚武将那苏凌揉进了自己怀里,埋首于那温香的脖颈呼吸着那熟悉的清新气息。
“喜儿庆儿有没有听话?”
苏凌点点头,“他们,很乖。”
戚武便搂着苏凌走到了那木床边。
加了护栏的木床里的姐弟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母。
喜儿庆儿已经快四个月了,红黄尽去,面貌已经长开,两个都肉嘟嘟的,好不可爱,喜儿是姐姐,更是粉雕玉琢般,这般小眉眼已经看得出来美人胚子了,那庆儿结实可爱,在襁褓里吐着口水,啊呜啊呜的,戚武心下一片疼爱,将二宝齐齐抱了,置于双臂间,左看看右看看,简直是看不够。
苏凌看他动作粗鲁,实在不放心,连忙将喜儿抱过,“别一下子抱俩,小心摔着。”
俩夫妻抱着逗弄着,好不惬意,初生婴孩没两下便困了,二人便将双宝放入木床中,盖上了小被子,苏凌唯恐二宝受风,便弯下腰,细细地为他们捏紧了被角。
正满心的慈爱,腰被抱住了,一双粗糙的手滑进了苏凌的衣襟。
苏凌嘤咛一声,按住了那双作怪的手,“别……”
戚武亲着那后脖颈,双手感受着苏凌肌肤的柔嫩弹滑,“囡……到床上去……”
苏凌咬着唇,眼里有了水光。
当下被戚武翻转过来,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戚武抵着苏凌的额头,埋怨道,“俺都忍了一年多了……”
不是苏凌日日拒绝他,只是生孩子的痛对于苏凌来说太过于惨烈,他怕这莽汉这般求欢的程度,很有可能又怀上了。
戚武知道他想什么,甚为得意,“别怕,今天俺进城特特花了钱去了南城最有名的徐大夫那里问询过了,双儿受孕极其不易,尤其生产之后孕囊闭塞,至少三年不会再怀上,囡囡,你就给俺吧,大不了,大不了俺不弄在里面。”
苏凌才知道他一大早去城里竟是问了这种事去了,听说那徐大夫医术极高,且年老休养在家,一般问诊都需花了大价钱,还要靠着机缘,而戚武千辛万苦得了这么个机会竟是为了这个去问人家,苏凌脸都烧起来了。
戚武一年多都没碰他,早已经跟匹饿狼似得,自打自己生下二宝后,那看自己的眼神一日比一日热烈,只是苏凌都以害怕受孕推脱了。
如今连这个最后的挡箭牌都没了,他哪里能够抵挡的了戚武?
苏凌衣裳凌乱,被戚武扯着,内心慌极,他一年多没有房事,知道戚武定是要折腾上好些时候,他哪里消受的了,可怎么求他,这莽汉还是置若罔闻,戚武自从早上听了徐大夫的话后早就满心都是想着怎么回家将苏凌给拆分吃了,憋了一年,温香软玉在怀,哪里有委屈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