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歌被萌到,露出微笑,突然又正色,伸手摸了摸许密的额头,低声道:脸怎么那么红啊,不会是生病了吧。
许密摇头,把半张脸埋进被子。
曲安歌凑近,半晌恍然,说:你酒醒了?
许密点了点头,低声道:好丢脸
对方的声音又软又低,大概是因为不想被贝甜和江赢听到,又凑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曲安歌的下巴上,这气息并不算灼热,如此说来应该确实没有生病,曲安歌反手把被窝里许密的手握住,说:不丢脸,很正常的。
许密期待地问:会剪掉么?
曲安歌觉得八成不会,但是她担心自己这会儿要是说了实话,许密一晚上都睡不着,于是昧着良心道:会的
许密还晕乎乎的,听到这话放了心,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但是被窝里的手却没放开,曲安歌仰躺着,感受到这举动中许密对自己的依赖。
手指收紧,她突然觉得来参加这节目,也不是个很差的主意。
因为宿醉,第二天许密醒的比较晚,结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半个身体已经钻进了曲安歌的被窝,头都在曲安歌怀里埋着,她心虚地慢慢挪回来,先看了眼房间里的摄像头,确定已经遮好了,又起身看了看贝甜和江赢,确定两人都还睡着。
话虽如此,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有点羞耻,有种在大街「裸奔」的感觉,望向曲安歌,见曲安歌还熟睡着,想到昨晚对方为了照顾自己折腾到很晚,便不忍心把她叫醒了,自己轻手轻脚去了外面。
到了外面,却发现居然已经有人在,姜瑗和樊语正坐在院子里聊天。
许密出去的时候两人不知聊到什么,姜瑗正说:我知道你的意思,确实是她更合适一些。
许密听这半句,隐约有所猜测,不过没搭腔,见两人转过头来,只说了声「早」。
多的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不是那种很擅长和别人打交道的人。
但是这个早上的氛围却并不尴尬,可能是因为樊语和姜瑗并没有一定要和她搭话,后来两人就去砍昨天没砍的柴,因为不会,研究了很久,直到曲安歌打着哈欠出来教她们。
曲安歌一边砍柴一边说:昨天晚上累得够呛,喝酒还是要有度啊。
下午姜瑗就要走了,曲安歌还是没忍住,想要劝劝姜瑗。
姜瑗心里一动,不知为何,虽然曲安歌甚至没有抬头看她,她还是隐约察觉到对方的意思。
这或许是因为从某些角度来讲,她们其实是很相似的人。
曲安歌说:酒精是一级致癌物呢,又伤身又不好喝,大家还是要少喝酒。
姜瑗出声,说:对我也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