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四个月而已,这段时间,这三个字近乎已经成为了我蛰伏在他身边的唯一动力,能够感受到自己在喻家的权限正在被逐渐缩减,老爹在世时为我开放的权限也正一个接一个地闭合,意识到季枭想要架空我的时候,我的想法便是——想怎“m”“'f”“x”“y”%攉木各沃艹次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只是想要这间公馆罢了。
确认水温适中,我便回房间告知季枭可以进去洗了。
领着季枭将他带到了他自己原本的浴室,我感受到他似笑非笑的视线——怎么?难不成他还会认为我会要他在我的浴室洗澡不成?
所幸季枭最终没有就这件事多说什么,只是我额外多了给他擦澡的任务。
我敢说我的拳头已经捏得咔咔响,四个月,四个月……这三个字如今像是成为了我的静心经,令我在面对季枭的裸体时,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身材不错。”毛巾擦在他的背上,我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我都不知道有些人已经残废到需要别人帮忙擦澡的地步。”
季枭没有多说什么,他坐在圆形浴缸内,双臂展开,阖眸,微微仰头,是一个能将身材一览无余的姿势,有些人就是这么令人嫉妒,就算是自上而下的死亡角度,身体的线条也挑不出一丝瑕疵,更别某个近乎令人无法忽略的东西……啧,他以后的爱人想必会很辛苦。
“看什么?”微微睁开眼,季枭的眸子带着些许审视,“是看你没有的,还是看你不如的?”
我呸!“你身上的我哪儿没有?”
勾起唇角,季枭笑得肆意,“肌肉,力量。”
“大可不必这么自信,我未必不如。”跟他呆一起久了,有些胡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
于是季枭支起身子回头自上而下地打量我,许是见我因为给他洗澡而浑身湿透的模样有几分狼狈,他说:“如果你进来一起洗,就不用变成这副样子。”
抽了抽嘴角,我说:“不了。”
跟他一起洗澡?除非我疯了。
随后他便将我赶出门去,只在最后擦身的时候叫我进去片刻,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觉得尴尬,特别是在毛巾的擦拭下,气氛明显有些异样的时候。
罢了,反正需要冷静的又不是我,如今我可以说是真的豁出去了,只要是他的要求,我都毫无怨言地尽力去满足,我感觉只要在心中默念我那“三字经”,便没什么能够阻挡我。
为季枭吹头发的时候,我抚着他的发,心说这么硬心肠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柔软纤细的发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