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是小鱼啊,我是你的小鱼。”
“别碰我!啊!”顾卿九突然发狂,使劲儿踢打沈瑜。
“别怕,我不碰你,不碰你。卿九!姐姐!我是沈瑜,我不会伤害你的!”沈瑜退到角落里,安慰着顾卿九。
她释放了一些信息素。
被标记过的伴侣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可以被对方的信息素安抚。
可顾卿九的情绪不仅没有被安抚,反而越来越暴躁,疯狂地捶打车厢,导致车子在转弯的时候差点撞上了栏杆。
顾卿九的状态很不好,几名护士压制着才注射了镇静剂。
跟医生说明了情况,医生说很可能是顾继业刺激导致了顾卿九的精神崩溃。
具体还要等明天病人清醒过来,找专业的心理医师进行疏导。
沈瑜让叶白回去取了干净的衣服,她给顾卿九和自己换好,便坐在病床前守着顾卿九。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叶白那时候为什么不在宴会厅?
顾继业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如果自己没有和赵蕊见面是不是就好了!
一时间,百感交集。
顾卿九醒来的第一天,她封闭在自己的壳子里不跟任何人交流。
顾卿九醒来的第二天,她咬破了沈瑜的肩膀,染红了沈瑜的白衬衫。
顾卿九醒来的第三天,她不肯让沈瑜靠近,她指责沈瑜不爱她,欺骗她……
顾卿九醒来的第四天,她失去了嗅觉,闻不到任何味道,包括自己的信息素。
……
顾卿九醒来的第十天,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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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息素是锦上添花,没有信息素是灵魂契合。怎么样都好。”怎么样我都爱你,沈瑜坐在床头,把顾卿九额前的碎发掖到耳后。
顾卿九就像一具行尸般,躺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自从宴会之后,过了一个月,顾卿九面上恢复正常,实际上还是不让碰,有的时候会偷偷哭。
失去信息素的O异常的敏感,沈瑜放杯子的声音都不能大,大一点都会吓到她。
心理咨询室内。
沈瑜躺在弗洛伊德椅上,双眼有些湿润,“是我错了吧。我害怕生产会给她的身体带来不可逆的伤害,才会偷服避孕药。”
“如果当初,我早点说清楚,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还有那些保镖,我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的。”
咨询师坐在桌子后面,“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保镖更像一种变相的囚禁,会让她想起儿时的遭遇。”
“你的过度保护,很可能不是救赎良药,而是饮鸩止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