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还行……”江愉点了点头,站在边上穿羽绒服,这时病房的门吱呀呀的打开了。
陪护一床的老人冲着刚进来的人说:“这个门是该修修了哈。”
“确实。”进来的人回应着。
江愉猛地一愣,这个声音太过熟悉,让她魂牵梦绕了这么久。她转过身去的时候,衣服只穿了一半。
牧云行手里拎着保温盒,撞上她的目光。
自灵台一行之后,她们俩一直没见过面。
隔着各自的思考和一些明目张胆的把戏,对视似乎只能无言,像已经发酵的葡萄碰撞,然后碎成一滩。
“牧老师?”
李叶淑终结了两人的对视,惊讶的看着牧云行:“不是说……曹乐烟吗?”
“嗯……”牧云行回神,把保温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我正好有时间,顺道来看看你。”
江愉不动声色的脱了羽绒服,牧云行用余光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然而只是垂了垂眼,什么也没说。
李叶淑稍微有些奇怪,她只觉得两人吵架了,反正气氛很不对劲。
她不禁疑惑起来,江愉到底做了什么,连牧老师都开始冷处理了?
牧云行拿出碗来倒出米粥,把筷子拿出来正要擦一擦,被李叶淑接了过去:“我来吧老师,你吃过了吗?”
牧云行摇摇头:“我一会儿出去吃。”
江愉你听到了吗。
仅仅几分钟,江愉已经自己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她们之间微妙的气氛是不会说谎的,所以一切还在稳步进行。李叶淑在场的现在,还额外带来一种熟悉的、偷腥的感觉。
她的注视从未停止,但好像先开口是作为老师的义务,牧云行看着江愉道:“准备走吗?”
赶我?江愉心里的小人有些傲娇的鼓起腮帮来,但她还是故作自然的重新把羽绒服拿下来,回到:“嗯,正好晚上有点事。”
李叶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闷声吃菜,不敢参与她们的交流。
江愉有了新的点子,当即开始执行新的行动。她笑着冲李叶淑挥手道:“那我先走啦。”
李叶淑小心翼翼看了眼牧云行,也摆摆手:“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