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往泳池走,牧云行破天荒的不在这儿。实际上,江愉已经有几天没见到牧云行了——大概从上次牧云行给她训练安排开始——想来应该是有事在忙吧,眼□□育课也见不到她,江愉有种看不到天亮的感觉。
其实这两天的压力算得上重,和舍友、同学的暗自较劲再怎么说也一直存在,有时候想要摆烂一会儿,可是看着室友在学习,只能默默收回想玩的心思。
何况她的功课本来就做的不好,所以只能过昏天黑地的复习的日子。
想见到牧云行,觉得见到她就能得到安慰,但是连这件事也没有结果。
她们把浴巾放在椅子上,转过头去正好看到牧云行端着杯子走过来。
江愉瞬间开心起来,但是装作不经意的做着拉伸,宋诗卿给她打了个招呼,便去了厕所。
“江愉,”牧云行把杯子放在出发台上,冲她招了招手。
“诶!”江愉快步走过去,这时候别的同学也从通道走过来了,她暗想下次还是早来些。
牧云行看了看她,小姑娘虽然笑着,但是眼睛里有掩饰不了的憔悴。她暂且搁下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关心道:“最近很累吗?没睡好觉?”
江愉摇摇头:“还好,和平时一样。”
牧云行的眼里满是疼惜,她知道江愉性格如此,把问题埋在心里,只露出好心情。她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们最近考试周,我前几天忙校运会整理的事,已经忙完了。”
她不知道怎么规劝,既不能让江愉不去训练,也不能说不要太拼命的学习,她只能尽可能的给她安抚。
江愉被这句话搞得一下子乱了心绪,所以会陪着我训练吗?
越靠近越觉得沉迷,那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拥有你,等考试周和省赛都过去吧,我做你的影子。
“不用,”江愉对牧云行的付出,有近乎条件反射般的拒绝,“你忙就行,我自己也能训练。”
她深知自己很想很想,可是害怕表现的太过急切,拒绝是她的保护壳。
已经陆续来了半个班的人,牧云行拍拍江愉的肩膀道:“先站队吧。”
这节课的训练,江愉完成的格外卖力,她有种非得在泳池里发泄的情绪,出水就要离开牧云行,离开就要投入学习。
但是牧云行像黑暗里的光一样,只要找到目标日子就变得好过一点,不就是考试吗?考过去就完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就剩下开心了。
生活就是如此,很多时候有跨不过去的难关,但是熬过去就好了——难关后面总有晴天的。
这天晚上,谢乔约了牧云行吃饭,客户给了她两张日料店的贵宾卡,她下了班直接开车过来,不由分说的把牧云行接走了。
“上车。”
牧云行上一秒还在想这辆车好眼熟,下一秒就看见了车窗里的谢乔。
“你也太霸总了,”牧云行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你就这么肯定我有时间?”
谢乔摊了摊手:“结果如此。”
牧云行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看着谢乔一身装束,问道:“从公司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