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我就这样,你那时候要不让我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雪里只能锁住她的手,她还有两只脚,柔软的身躯像八爪鱼一样盘上,牢牢地吸住,偏头在黑暗中寻找雪里的嘴唇,呜呜哼哼,“我现在知道了,我觉得好舒服,好喜欢,我还想要嘛……”
好辣耳朵,雪里光听她说就烧得不行,她是怎么能毫无心理负担说出这些话的。
雪里赶紧腾手去捂她的嘴,翻了个身压住,“小点声行不行,别让人听见。”
被封住嘴巴,她便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心,雪里如被火烫,飞快撤回手。湿热的触感勾黏着人,她背上起了一层汗,春信小猴子一样两腿盘在她腰上,不成调的瞎哼哼。
跟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今天答应好,明天就反悔,说话全当放屁。雪里忽地心生一计,“其实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不是指你的这种……行为,我的意思是,你的方法不对,你没有掌握正确的方法。”
“方法?”春信兴趣被勾起来,“什么方法?”
“你看那些书都白看了?”雪里松开手,像哄小猫小狗那样给她顺毛,拍拍她后背,“是哪本书教你磨胯胯骨?你那是错的,那样只有你自己能……舒服。”雪里听见自己节操碎掉的声音。
“我知道。”春信打断她,“我知道那地方不对,但你会让我那样吗?”春信说着就伸手去掏,被雪里早有预料地打开。
雪里说不会,春信摊手,“那就是了。”她大方地拍拍自己,“还得是胯胯骨,来。”
雪里摇头,不好骗了,再掰下去要出问题,她打个手势,“总之,我拒绝,你去学会了再来。胯胯骨,无效。”
“你啥都不让我看,你上哪学去?”
“那你就以后再学。”
春信手指勾着她睡裤边,“那你让我磨。”
“我不让。”雪里把她手拿开。
“那我就不让你睡。”她成心折腾人的时候是真能把人烦死,反正不用上学,折腾到几点都行,团成球在床上一通乱滚、划水、翻跟头,撒了欢地闹。
雪里用被子把她裹起来,她伸手来抓人,哪里碰不得越要碰哪里,雪里也不是好惹的,两个人就在床上干起仗来,可春信那小胳膊小腿哪有什么劲儿,两下就被雪里反剪了双手压制住,脸埋在枕头里。
“好疼好疼,手要断了,呜呜呜……”
“别装。”雪里半跪着,两膝分在她身侧,单手就能把她两手捏住不让动。
春信累得直喘,头发糊了脸,雪里腾手为她拨开,露出细弱雪白的后颈,手掌覆上,安抚性轻轻捏了两下,忍不住俯身吻吻她的侧脸,说话也软了语气,“乖嘛,好不好。”
春信动两下,挣不开,“你放开我。”
雪里:“你老实不老实。”
春信:“我不老实。”
雪里:“那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