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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他们王爷咬着牙,分明痛得想要挣动,却为了不让羊水流出,强行忍着,实在疼的厉害时,至多挺一挺腰。

沈毅这副模样,叫王平将几乎脱口而出的质问,又咽了回去。

“..不要紧..我也不怕辛苦,你就..务必替我把孩子保住了!”沈毅话刚说完,一阵产痛再起,他转过脸,把痛呼埋进枕头里。

待得这阵疼痛也终于过去,沈毅缓过气来,对旁边的付逍棠道:“给我一块布巾,..我不想咬断舌头。”

产室里不宜聚集太多人,司衡和沈景和又都是连亲都没成过的少年,自然是被赶出了卧房,只能在隔壁房间待着。

司衡心里又是慌又是怕,他方才搀扶沈毅进卧房时,就被沈毅痛苦的模样惊了一下。

印象中,他的表哥从来都是强大而恣意的,几时这般脆弱不堪过。

而且尽管不置身同一间屋子里,沈毅隐忍的喘息,和实在忍不住时的偶尔几声低吼,都叫司衡毛骨悚然。

沈景和则是像热锅里的蚂蚁,在这屋子里来回踱步,看得本就心里害怕的司衡更加眼晕。

司衡很想叫他停下来,想说自己娘亲当年生妹妹时,父亲在隔壁房里也是这么转的。可是沈庄白腹中的孩子有亲生父亲,看着景和在这转,司衡老觉得怪怪的。

就这么过了一整天,沈毅也足足痛了一整天,他服了催产药后,产穴开始打开了,但也仍是抵不上孩子往下走的速度。

王医官让他忍着不要用力,可是本就磨人的产痛,在催产药的加持下,更是痛得人死去活来。

沈毅的长发和里衣已经全湿透了,床褥和枕巾也被他攥出了裂缝,感觉到孩子向下走得已经非常明显,几乎就快掉出来了。

“..不行..他,他要出来了..”孩子的头颅卡进盆骨,腰像被人斩断了一般,痛得没了知觉,沈毅已经无法再逆着本能忍耐了:

“我,..我忍不住了..”

但是现在产道仍然没有开全,胎儿下来,头便会卡住,很危险。沈毅提起一口气,对王医官道:“..王平..给我扎针。”

银针刺入穴位,刺激着产道迅速张开。效果虽是显著的,但这也无异于分筋错骨,饶是沈毅这般忍得疼的人,也禁不住惨叫出声。

不过最折磨沈毅的,除了身体之痛,还有焦躁而忧虑的心绪。

自从看到骈州传来的信笺后,沈毅心中便一刻也不曾放下许暮舟。

即使身陷惨烈的产痛之中,他也留出了一半的心思,要等许暮舟的下落。

说来也巧,这时候,再次从骈州城飞来的信鸽,掠过沈毅卧房的窗台,飞落到了隔壁的书房。

沈毅先前让驻守骈州的亲卫队仔细搜寻许暮舟下落,这次的信笺,应该就装着搜寻的结果。

司衡接过白色的鸽子,将信笺抽出来一看,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