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的眼里带上了零碎的晦暗,那晚主动的是她,喊停的也是她。
本以为她这张天生带着冷感的脸,只有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不想她躺在他身/下哭着示弱的样子反而更加勾人。
边月的脑海中也想起了旖旎冲动的那晚。
她懊悔地闭了闭眼,重重深呼吸一口气,迅速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双手环在胸前,冷哼了一声:“谁哭了,你有证据吗?”
言罢,她学着他刚才的动作,踮起脚尖靠近他耳边,一字一顿道:
“陈总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行?”
陈旭一愣,胸腔不由发出两声闷笑。
狠话放完,边月一脸挑衅地扬了扬眉,转身正要走,下一瞬,她的手腕便被紧紧扣住。
男人一把将她拽进了旁边的消防楼道,不由分地说将她抵在了墙上。
边月一惊,挣扎了两下:“你干什么?放开!”
陈旭单手将她乱动的双手轻而易举地禁锢住,那双眼里流露出危险的情绪。
他半强迫地把她扭开的脸转了过来,“既然你非说是我不行,那我们只能再试一次了。”
感受到手腕的力道在逐渐收拢,边月心惊肉跳,她立刻道:“不不不,我说错话了!!是我不行,我不行行了吧!!”
陈旭停了动作,轻挑眉梢,颇为意外地看着她。
“这么快就求饶了?你还挺能屈能伸的。”
边月心底一噎,狠狠腹诽,面上一派无辜地眨眸:“我这叫不吃眼前亏。”
陈旭笑笑,抬高她的下巴,眼眸暗涌流转,他意有所指道:“放心,有我在,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吃半点亏。”
……
候诊厅里,吴妮妮一路小跑着回来,将刚买回来的湿纸巾拆开递给沈知意。
沈知意接过,打开手机的照相机当镜子,用湿纸巾擦着脸上的灰尘。
吴妮妮抬头看了眼四周,问道“知意姐,顾总呢?”
“他去帮我排队拿药了。”沈知意说。
“这种事还要他亲自去啊,我还以为会有专人给他送过来呢。”
沈知意闻言忍俊不禁地笑了笑:“这里是镇医院,谁也不认识谁,而且就拿个药而已,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吴妮妮了然地点了点头,她说:“没想到顾总跟我想象中的还挺不一样的,一点有钱人的架子都没有,不像我舅妈,哦不对,应该说是前舅妈了,她仗着家里有点钱整天趾高气扬的摆架子,幸好我舅舅跟她离婚了。”
的确是,起初沈知意刚跟顾诀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还生怕像他们这种金字塔顶尖的人在生活上会很挑剔,但其实他身上半分奢靡的作风也没有。
不只是顾诀,就连顾南盛也是,要不是那次大家去他家里参加聚会,谁也不知道他一个整天蹲在宿舍跟人抢泡面吃的人会是个富好几代。
吴妮妮低头看了眼沈知意缠着石膏的小腿,她说道:“知意姐,你家小区的电梯不是在维修吗,你现在这样上下楼也不方便,要不你去我那里住吧,这一个月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沈知意想想也是,自己的腿不方便,想要出门估计得单腿跳着爬楼梯。
她正要点头,忽然被一道声音打断——
“不必了,她跟我回去。”
沈知意眸色一怔。
吴妮妮见状,立刻有眼力见地说道:“那你们聊,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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