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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编辑马上问。
“应该没有吧,没听说过,”编辑摇摇头,“不过照这种势头,应该很快就会申请了,毕竟所有医药企业都梦想着统治全球。”
医药的暴利,跟另两种黑色生意比起来也并不逊色,而且还更加光明正大。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慕清收到了不少以前的同学老师,甚至不太熟的国外同行的问询。
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慕清就是这家药企的负责人,他们只是好奇,国内怎么忽然轰轰烈烈闹出了这么一出滑稽剧,同时陈恳建议慕清尽快出国。
“国内的环境太差了,不适合搞研究,等你出来,我保证帮你推荐一个好研究所,到时候,咱们也方便联系。”这是个慕清以前的老同学,自从听说她离婚,电话打得格外殷勤。
慕清很不耐烦:“这种歪风邪气的源头不就是那些所谓发达国家的大药厂吗,要不是他们套路太多,也不至于动不动就担心又是一场骗局。”
那边支吾了几声:“至少,至少 ,这次肯定是骗局没错吧,国内好的不学尽学了坏的,我觉得,真是要好好反思。”
慕清……
不好意思,作为始作俑者,她实在没什么兴趣反思。
慕清三两下打发掉这人的电话,转头又接到她以前导师的电话,问的还是这种奇怪的新药。
导师的消息更灵通一点,竟然打听到慕清是这种药的研发者,不由语重心长劝告这个他昔日最看好的学生,千万不要急功近利,反而给自己的学术生涯平添污名。
对这位帮助自己良多的老者,慕清当然不可能像之前那样不耐烦,只能认真解释,自己真的不是为了骗钱,这种药的效果,也确实是出乎意料的好。
只可惜,怎么都说服不了那位固执的老先生,让他相信自己的学生真没有走弯路。
这边好容易哄着老先生挂了电话,一分钟没有,电话铃声又嗡嗡的响了起来。
“喂!什么事!”慕清很没好气的拿起话筒。
电话那边迟疑了半晌,才传了一个弱弱的声音:“姐,是我。”
慕清安静了一瞬。
打电话过来的,是慕清远在国外,很少联系的妹妹。
慕清印象里,她这个妹妹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乖乖巧巧一个小姑娘,不太喜欢说话,但是笑起来很甜。
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凌就变了。
她变得任性,变得冲动,对自己这个做姐姐的,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慕清原本以为妹妹就是青春期的叛逆,可几年过去,她不但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姐妹俩最终闹翻,还是她为了出国跟父母要钱,结果因为没有要到自己满意的钱数,反而破口大骂以后。
“反正爸妈就喜欢你!我算什么,就是个给他们丢脸的拖油瓶!”二十出头,因为读不进书早早进了工厂的慕凌,冲着姐姐大喊道,“你就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恨不得你早点死了最好!”
那时候的慕清,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事业才起步,跟柴立强正处于谈婚论嫁的阶段,正在商量婚期。
后来慕凌又跟家里吵了好几次架,最终父母心力交瘁,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出国去了,慕清和这个妹妹的感情也彻底在吵架中被消磨干净,后来也没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