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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智性恋。”夏洛特耸耸肩,看向乔茜继续说:“听我说,宝贝,爱德华.诺顿已经年过四十了,如果你觉得自己哪怕有一点爱他,或者只是离不开他,你就应该跟他定下来。”
伊丽莎白同意这个观点,接口说:“到了一定的年龄,不止是女人会想要一个家庭,男人也不例外。一开始,他可以认同跟一个不婚的女人交往,但那并不代表着他一直可以。”
“男人也很善变的。”夏洛特有感而发,“再说了,你觉得你和诺顿现在的关系,跟结婚有什么区别吗?除了那见鬼的仪式感之外,你们只差一纸婚前协议和一个烦人的孩子。”
她的语气让乔茜不由得笑了起来,说:“我真怀疑艾德是不是收买了你,夏洛特,你竟然愿意为了别的男人说好话。”
夏洛特玩笑般地承认:“没错,他不仅收买了我,还收买了你身边的许多人,就为了碰上眼前这种情况时,我们能为他美言几句。”
“不要算上我。”萨曼莎说道,“但说句老实话,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能够为你做到这种程度,我相信他对你是真爱了,乔,所以,你认为呢?”
“我不否认这一点。”乔茜想了想,坦然道:“可我无法想象自己的婚姻……当然,虽然我说过自己不想结婚,但这并不意味着绝对不可能。——你们明白吗?就像《欲望都市》里的大先生那样,结婚的时机很重要。”
“噢,渣男!”夏洛特第一个皱起脸来。
萨曼莎也摇摇头,调侃着说:“如果我们没有理解错的话,你竟然是大先生的那种心态?哦,愿上帝保佑他。”
“好吧,好吧。”乔茜单手托起脸,眼神放空,“我也没有非要像大先生对待凯莉.布兰肖那样,演了好几季分分合合才肯安定下来。我知道现实不是连续剧。可问题是,这太难了。”
婚姻是什么?
对于乔茜而言,婚姻的印象仅仅停留在惯性出轨的丈夫、隐忍的妻子和见证这一切的孩子被扭曲的眼睛。
绝大多数男人可以轻易成为一个人们眼里的好丈夫、好爸爸,即便他放荡、专。制、易怒、并且忽冷忽热,可这套标准完全不适用于女人,因为人们总要求所谓的好妻子和好妈妈,必须温顺隐忍、必须以家庭为重、又必须能够承受生育的痛苦和责任。
乔茜潜意识里不愿意进入这个角色。
即便她很清楚,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她十几年的努力并不会因为成为某人的妻子就形同虚设;她选择的男人,也不可能如弗兰克.霍顿或者另一位乔老先生那样,将妻子视为自身的附属品。
但她不想要婚姻。
婚姻可能会是更稳固的关系,但她很清楚,现在并不是正确的时机。
结束那天的早午餐之后,乔茜转道去哈维.斯佩克特的曼哈顿办公室见了这位大律所的合伙人,并让他和他的团队尽快为自己拟定了一份足够真实的婚前协议。
然后过了几天,她选择了一个工作日的上午,神神秘秘地邀请爱德华出门约会,结果车子停在了纽约市政厅的门口。
爱德华忽然有了一种既荒谬又讶异的预感,不由地问:“甜心,这就是你所说的约会?”
“是的。”乔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只牛皮信封递了过去,“打开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你可以签了它。”
她的语气和神情似乎没有任何异样,平静地一如往常,稍稍有些雀跃的意味。
然而这恰恰是问题所在。
因为市政厅显然不是一个通常意义上的约会圣地,对于一对情侣来说,它最大的用途是登记结婚。
但这可能吗?
他还没有向她求婚,甚至连一束过得去的花都没有准备,而主动提出这件事的人却是乔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