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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告诉乌库她看到过黑龙。
贝莉斯特垂下眼,她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不确定自己的推测对不对,但贝莉斯特先记下。
假如以上的推断成立的话,贝莉斯特认为天理想要遮掩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伊斯塔露口中的真相,伊斯塔露说是让自己寻找,或许是因为连身为时间执政的她也无法亲口告知。
不过什么东西是天理都想要遮掩的。
贝莉斯特觉得一个作为这个世界的秩序化身,天理应当没有恐惧。
连祂都需要抹除的东西……难不成被世人知道会动摇天理存在的根基?
想不出答案的贝莉斯特没再多想,蒙德马上就要到了,她打算回到蒙德等无人的时候再慢慢捋,然后给摩拉克斯写信,告知他无神之国和她在雪上考察后产生的推测与想法。
摩拉克斯也许会给她一些的提示,虽然贝莉斯特清楚,他疑似遵守某种契约,对于很多事从来都是避而不谈,但即便这样,他还是经常暗示些什么。
还有温迪,他诞生的时间虽不长,但说不定知道些什么,等有空可以重新讨论。贝莉斯特计划到这里,恍然发现温迪好像什么时候都有空,自从蒙德安定下来,他彻底成了甩手掌柜,一切事务交给人类去处理。
平时她和特瓦林忙着的时候,温迪就在旁边弹琴。
时间长了,贝莉斯特感觉特瓦林实在是他脾气太好了,她有时听不下去还会把温迪拉过来帮忙,而特瓦林居然每次都忍了,放任温迪在自己边上弹琴唱歌。
看着前方逗振翅飞行的鹤群被啄的温迪,贝莉斯特明白了索林多亚对他的称呼为何会从巴巴托斯大人变成诗人。
温迪值得。
虽说他很挺喜欢别人称呼他为诗人。
“我们到了。”揉着脑袋的温迪看到灯火通明的教堂,喝酒的心已按耐不住。
和贝莉斯特落到教堂后面的坟场里,温迪整理了一下衣服,兴冲冲朝教堂里走出。
钟声正好响起,贝莉斯特半跑着才追上温迪。
通过侧门进入教堂,唱诗班正在歌颂巴巴托斯,修女倒着葡萄酒,空气中弥漫着酒香。
贝莉斯特拉着温迪排队,这位神明在进来后便沉浸在葡萄酒浓郁的香味中。
“感谢巴巴托斯大人。”拿到葡萄酒的蒙德人赞美道。
发放酒水的修女也回应一句赞美巴巴托斯大人,所有人的都是那样快乐,包括巴巴托斯。
可很快温迪的快乐消失了。
“没有成年的孩子不能喝酒。”壮实的修女一看温迪刚到自己的肩膀高,马上把倒好酒的杯子收回去。
“啊?”温迪没接到酒,不知所措。
贝莉斯特摇摇头,跟着接了一句,“修女,他今年刚成年。”她知道温迪盼望这些酒是从葡萄苗被种下开始,这么多年都已成了执念,所以必须让他尝到,不然蒙德的神就要因喝不到酒崩溃了。
“是吗?”壮实的修女投来怀疑的目光。
“是,我能向巴巴托斯大人发誓,他真的成年了。”贝莉斯特义正言辞。
温迪用力地点头,面不改色地跟着说,“以巴巴托斯的名誉起誓,我确实到了能喝酒的年纪。”
修女还是不相信,恰巧贝莉斯特和温迪后面没有人,于是她再问贝莉斯特,“你是他什么人?”
这句话把贝莉斯特问住,喝个酒怎么还查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