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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来。
“哈嗯……”似在亲舔什么甜腻的糖块。
沈观鱼手下的胸膛似乎在变得滚烫,能感觉到强健的肌理克制绷紧着,她推开赵究的力道有些无力。
“阿娘!”
吉祥兴冲冲地推门跑进来,就看到阿娘爹爹嘴巴吃在了一起,又像烫到了一样骤然分开,有“啵”的一声轻响。
沈观鱼转身背过去,赵究勉强冷静,看向突然闯进来的小女娃。
“阿娘,你们在做什么?”
吉祥咬着手指,怀疑他们趁自己不在,在分好吃的东西。
“阿娘在……给你爹爹量尺寸。”沈观鱼扬了扬手中的尺子。
“阿娘骗人,给吉祥量的时候才不是这样的,”吉祥在吃上面精明得很,“是不是在和爹爹偷吃什么好吃的?”
“偷吃”两个字害得沈观鱼面上更红,她偷偷瞪了赵究一眼:你自己去解释!
媳妇害羞,赵究自当出面。
他干脆地和吉祥承认道:“阿娘和爹爹是在吃糖,喏,这是给吉祥留的。”
说罢要将随身带的糖拿出来给她,吉祥一脸的“我就知道”,高兴地伸手去接。
沈观鱼抱臂不允:“她再吃糖,牙都要坏了。”
皇帝给糖的手一顿,回头看向高贵冷艳、亟待讨好的人,请示般说道:“就给一颗好不好?”
“就一颗。”说完沈观鱼就转身进屋去了。
吉祥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爹爹为自己争来了一颗糖,她更喜欢他了,还悄悄和赵究说道:“娘亲偷吃还小气,不是吉祥的好榜样,爹爹你是大好人!”
意外讨了女儿的欢心,赵究虽然高兴,但还是要帮沈观鱼说话:“娘亲是怕你吃太多牙疼,你看糖有这么多,她偏要和爹爹分一颗吃,因为剩下的都想留给吉祥啊。”
吉祥当真被唬住:“原来如此,阿娘舍不得吃才跟爹爹分,是吉祥错了。”
即使是自己编的,但从女儿嘴里说出来,向来淡定的皇帝也忍不住捂脸。
“吉祥吃完记得漱口。”嘱咐完这一句,赵究转身想进去找沈观鱼。
里头动静奇怪,一走进去,就见沈观鱼抡着拳头在捶打着被子。
动作粗豪的女子见人进来,动作一顿,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错愕,沈观鱼胸口起伏,发丝是乱的,脸是粉的,被亲过的唇则红得明显。
“噗——”赵究憋不住这一笑,让他成功被沈观鱼赶了出去,鼻子差点被门碰到。
翌日沈观鱼要出门扯布的时候,赵究又在路口等着她。
青年立在柳树下的颀长毓秀,见到她挎着竹篮出来,笑着说道:“是给我做衣裳,自然我同你去买。”
“爹爹也一起去!”吉祥在夏昀怀里开心地拍手。
反正是做给他的衣裳,让他自己挑布料也省事,沈观鱼点点头,闷头往前走。
在经过赵究时又被他拉住了,“走路多累啊,咱们坐马车去吧。”
一行人便坐上了马车,不是去镇上,而是一路往临安城里去了。
吉祥还没来过临安城呢,见哪都热闹,看什么都有趣,夏昀说道:“我带吉祥去买菜、再带她在街上逛逛。”
沈观鱼和赵究则走进了一家布料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