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究还要追上来亲亲她的莹润的唇瓣,才不耐地起身穿衣。
小内侍见到皇帝一脸不愉,还是冲着自己来的,胆子都吓破了,忙长话短说:“陛下,楚先生说一切都办好了,明日齐王妃母子怕是要进宫求见陛下。”
赵究这几日过得都要忘了齐王府那摊子烂事,偏在这时候来烦扰,他难得地想不分青红皂白地罚人。
但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他听完便罢,明天的明天再论,帘子一甩又回去了。
拉起被子把娇人儿搂在怀里,才发现她把衣裳穿好了。
“朕这一会儿就回来了,这都不愿等?”赵究不肯接受前功尽弃的结果,早就深谙碰哪儿最能听着妙音,手便又逡巡起来。
“不闹了。”沈观鱼抓着他的手,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知道外头来禀的是齐王府的事儿,她也不知该怎么继续了。
“齐王府怎么了?”她问。
见她对自己的求欢如此冷淡,赵究不甚高兴道:“事情顺利,赵复安还不死心,明日怕是要进宫来,朕到时再让你一同听一听。”
沈观鱼点了点头,不知要说些什么。
她这几日也沉湎在和赵究的美妙日子里,才知原来男女之情竟是这般,似蜜糖、如□□。
可赵究方才出去的时候,她听着外面的声音,低头见自己衣衫凌乱的样子,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世人眼中,还是齐王府的儿媳。
她和赵究到底不是正常的爱侣,初次的心动,她如一般女子一样向往纯洁的感情,可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会有了。
她曾是官家小姐,有些家教是刻在骨子里的,并非生来就这么不知廉耻,恍然从中醒悟,只觉得自己不堪。
沈观鱼不知道赵究如何想她,是喜爱她还是对旧日情愫的留恋,宠她时又是否轻视她的身份……
眼见沈观鱼安静下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赵究以为她心软了。
“三年夫妻,你是不是很在乎他?”
从这几日的温情里清醒过来,赵究眸中泛着逼人的寒意和危险。
一开始就是为了权势跟他在一起的人,若心中真有牵挂的男子,会是逼她苟且的皇帝,还是三年夫妻,临了才伤她心的赵复安?
沈观鱼恨她夫君,会不会也正在因为喜爱过?如今报复够了,便开始心疼了?
赵究越想越无法压抑心底的妒恨,若是从前还能忍下去,可现在真得到了她,那想要她全部的念头就强烈到足以捣毁一切,赵究根本不能接受她心里有别人。
两个人,谁都有自己的怀疑跟不自信。
沈观鱼看不见他潜藏在暗处的眼神,摇头轻声道:“我不在乎他。”
赵究冲动开口:“那明日朕就下旨,你不再是齐王府的人。”
他知道沈观鱼对二人偷情一事始终心里有结,若是了结这婚事,她心无负累,会不会慢慢移情到自己身上。
没想到沈观鱼却在此时犯了大忌,她说道:“陛下,现在还不是时候。”
搂着她的手臂瞬间收紧,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沈观鱼惊讶地仰头望他,不知赵究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他的声音危险至极:“为何不是时候?”莫非她舍不得断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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