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鱼忍不住鼓掌,还欢呼了一下,赵究眼睛看过来,她有些羞涩地低头。
马匹经过时,赵究探身,如蜻蜓点水般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沈观鱼感觉到那点柔软触之即离,转头看他。
马上的人穿着窄袖袍,日光在他身上洒下淡淡的金色,沈观鱼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她匆忙掩饰下这种情绪
两匹马两个人你来我回的击球也不觉得腻,偶尔会拌几句嘴,但沈观鱼总是落了下风,赵究就适时给她个台阶下。两个人总在微妙的吵和不吵之间来回。
看看天色,沈观鱼说:“我该回去了。”齐王府应是过了最闹腾的时候,不过回去只怕还得烦到她。
太久不骑马,一下了马就沈观鱼就觉得腿抖得厉害,幸而赵究赶紧扶了她一把。
“回去别说来了华章园,就说回了沈家,朕安排了人遮掩。”赵究嘱咐道。
“嗯。”
“过两日就回宫吧。”
“好……”
从华章园出来回齐王府的路上,沈观鱼有些沉默,撑着下巴从帘缝里看外头热闹的集市,赵究的像攻占城池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占据她的脑子,又被赶了出去。
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就停了下来,夏昀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小姐,白指挥使在外头拦住了马车。”
白徽?他拦着自己车做什么。
原来白徽一直没有走,而是躲在华章园的门口偷看,等了许久都不见沈观鱼出来,又让手下悄悄进去看看。
手下回来只说筎茄楼已经没有人了,倒是马场被围了起来,不知何人在里面打马球。
联想到那些凶悍的侍卫,难道沈观鱼还有心思去打马球?
白徽不肯放弃,又等了许久才见沈观鱼出来登上了马车,却没有带那几个侍卫。
至此,他终于敢肯定,沈观鱼只怕是在偷人。
若是和女子相约大可去城外的马场,更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明明看到自己夫君腿都断了还能在园中逗留这么久,不是私会男人害自己的夫君还能是什么。
几年不见,沈观鱼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白徽小心地跟了上去,在一处稍安静的路上截停了她的马车,高声道:“还请夫人下车一叙。”
沈观鱼听到了他的声音,却不动,她懒得理会白徽,更不觉得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白徽见车上没有半点动静,正想走近,夏昀跳下马车拦住了他。
白徽睨着这未及自己肩膀的小子,根本不放在眼里,拨开他还有靠近。
谁知夏昀出手奇快,招式凌厉狠辣,白徽瞬间被掏破了腹前衣裳,不得连忙推开,抬手挡了几招,说道:“我只有一句话同夫人说。”
沈观鱼听到了,也不想看他们当街打架,说道:“夏昀,让他说。”
白徽扫了下衣摆,挑衅似的看了夏昀一眼,站在车窗下说道:“夫人冷眼看自己丈夫断了腿,和奸夫玩乐到如今才回来,这事儿齐王府知道吗?”
那车帘微微动了动,被掀起了一点,沈观鱼露出莹白绝俗的半张脸来。
白徽收到她投出来清泠泠的一眼,呼吸窒了一下,几年过去,她倒没怎么变,只是行事作风,越发大胆了。
“白指挥使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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