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算报第一回 端午之仇,沈观鱼可不打算让他就痛这么一次。
正想着,清冷的空气将淡淡玉蕤香送到她鼻尖,手臂自她身后搭在栏杆上,沈观鱼被严严实实地围拥在了怀里。
“看得可开心?”赵究将脸搁在她肩膀上,亲热地圈住了她的纤腰,一道看底下的热闹。
察觉到有人贴上来,沈观鱼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便不动声色地放松下来,说道:“开心,可惜陛下来晚了,没看到。”这下子,他们彻底成了一对谋害亲夫的奸夫□□。
赵究站直,将人转过来面向着自己,低眉笑得温柔:“你不是爱打马球吗,待会清了场,咱们也去打两圈可好?”
“陛下怎么知道我喜欢打马球?”
沈观鱼抬头看他时,因为站得过近,秀气的下巴会磕在他胸口,赵究却不答,只问她去不去。
他不说沈观鱼也知道,赵究连赵复安不举的事都能查到,知道她当年喜欢打马球有什么奇怪的。
赵究掌着皇权、掌着锦衣卫,这天下所有人的事,在他面前都藏不住,想做的谁也拦不住。
那欢喜忽然散去了些,她轻声问:“这天下,可有陛下不知道的事?”
察觉到她有些消沉,赵究说道:“自然有,朕就不知你此刻为何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咱们还是去打马球吧!”
“好,”赵究拉住她就要跑开的动作,“不急,你这身衣裳不好骑马,朕带了别的来。”
他果然什么都能猜到,还提前备了马球服。
沈观鱼还是想跑,结果十分干脆地就被他环着腰抱了起来,她轻呼一声,就被带进了垂着帘子的一间内室去。
一套明艳到极致的胭脂红锦缎团花马球服放在那里,还有镶着玉石的腰带跟一双小牛皮靴子,不用穿就能想到是怎样的一番英姿飒爽,旁边还放着一套烟墨色的。
赵究似乎是为了一雪前耻,说什么也要亲自帮她换。
沈观鱼多次试图往外逃,还是被他提回来放回原地,赵究惩罚似地往她后颈咬了好几口,吓她:“再跑今日就带你回宫去。”
沈观鱼终于不跑了,赵究又有点生气,说带她回宫就这么怕吗。
“最多许你在外边多留三日。”他不满道。
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沈观鱼大方地张开手,说:“那神医也借我用用,还要找盆谁都没见过的,独一无二的怪草,甭管有用没用。”找不到她就自己做一盆出来。
此时的沈观鱼有点古灵精怪的,仿佛有变回了江南时那个明艳活泼的少女,赵究笑斥一句:“啰嗦。”
接着两个人就不说话了,骨节漂亮的一双手拉开了她的衣带,缥碧色的外裙似浅淡的烟雾重新落回了香炉里,堆在她脚边。
他动作优美得弹琴一样,一派气定神闲,信手拈来,只是……慢得出奇。
沈观鱼不得不红着脸催他:“快一点。”
赵究坏心眼得很,慢悠悠说道:“急什么,外头说不定人都没走完呢。”
其实他已有些心猿意马,动作只能加快了,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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