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娘连忙否认:“不是,公子你同奴家……那时分明知道奴家还是处子,现在怎么怀疑奴家。”
那倒也是,白徽又问:“那你认识他吗?”
白徽也不是傻子,京城里丢块砖都能砸几个做官的,找事之前还是要打听清楚,才好酌情下手。
“他是齐王府的……公子。”莘娘说得含糊。
白徽却恍然大悟:“京中说的那个孝期被摘了帽子的废物就是他啊。”这一声十分的阴阳怪气。
他最初知道赵复安还是因为沈观鱼嫁了他,夺妻之仇足以记恨至今。
如今才见到这仇人,没想到窝囊成这个鬼样子,沈观鱼这也能看上,眼睛真是一如既往地瞎!
两个人正说话,赵复安挣扎着从业平背上下来,抹着嘴脚步虚浮地朝他们走来。
白徽刻意抬高音调的话听见他的耳朵了,让他面皮一抖,随即跟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就要冲过来。
业平认出这位爷是皇帝钦点的兵马司指挥使,忙抱住赵复安,这个关口上实在不能闹出事情了。
白徽半点不怕,就凭这醉鬼废物,难道能凭肚子里的书能打死人不成。
赵复安走不过去,干脆骂道:“你个贱人,你就和沈观鱼一样,你们都是贱人!”
莘娘被他这副尊容吓坏了,忙躲到白徽的身后不敢露头。
听他提起沈观鱼,白徽原先桀骜不驯的面色冷了下去,干脆地大步走过去一拳往他脸上揍过去。
赵复安登时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要不是业平抱着,还得扑在地上才成。
业平和莘娘都傻了,一个赶紧抱着人往后退,一个就心里有些震动,没想到白徽会为了一句辱骂她的话打人,这个人原来这般看重他。
“大胆,这是齐王府的,的公子!”业平骂道!
白徽甩着手笑了笑,“不好意思赵公子,手滑了,不然你打……不,你踢回来吧,腿不是好了吗,来来来!”
他做惯了无赖,知道怎么说话做扎人心窝子,赵复安显然是被打蒙了,甩着头回不过神来。
“赵公子没本事踢回来,那我就不奉陪了。”说罢,搂着莘娘的肩就要走。
“站住,你们往哪走!”
白徽往后摆了摆手:“马场跑两圈,赵公子可别跟上来,待会儿马打蹶子,你这腿就不必要了。”
赵复安彻底疯了,推开业平说道,“我就跟你比赛马!”他阴森的眼睛看向莘娘,“要是我赢了,你把她给我。”
白徽饶有兴致地回头看他,说道:“好啊!”
筎茄楼上,沈观鱼坐在背荫的交椅上,旁边放着凉丝丝冒着寒气的冰鉴,她看着下头的争闹问道:“赵复安为何会往马场跑,陛下安排人引他过来的?”
夏昀摇着扇子,温声说道:“陛下却有此意,本是安排了其他人,但齐王公子不知为何跟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起了冲突,两个人正巧就约着过来赛马了,也算是正中下怀了。”
沈观鱼点点头,让他和扶秋下去休息,自己坐在那里看着马场中的状况。
赵复安浑然不知自己被沈观鱼盯着,这是他二十年来少有的好勇斗狠,一时间觉得就是拼出这条命不要,也要赢了这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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