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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慌乱,那晚上的记忆潮水般涌上,让她委身赵衣寒,不如死了算了。
她倒在地上不住地往前拱动, 想挪远些、或找块墙壁撞死自己。
“大哥。”赵衣寒斯文恭敬地喊了一声。
赵复安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朝他挥了挥手,示意沈观鱼的所在。
赵衣寒面上平淡颔首, 激动却让指尖有些微微颤抖,他上前蹲下, 伸手去扳沈观鱼的脸:“嫂子怎么如此狼狈可怜……”
沈观鱼下巴脱臼, 被扳得生疼, 但瞪向他的眼睛里都是警告, 像头要撕人血肉的小兽。
“这张牙舞爪的样子更是可爱,从前怎么不曾见过, 嫂子不想要吗?死心吧, 你若不肯就范, 王府也绝不会让你带着秘密走出这儿去的, 乖乖同我弄个孩子出来,以安大哥的心才是。”
说完还俯首到她耳边轻声说:“不必害怕羞耻,你未尝过男人,我会让你喜欢上那种滋味的。”
自沈观鱼那夜从他手中走脱,赵衣寒就日思夜想的,连后院都不再去了,甚至为了借种之事不因他知情而断了,他还去找了王妃,只要沈观鱼怀上孩子,他就离开京城,任个边军小官。
这么大的付出,如今人终于到手了,他自然得要好好享受才是。
赵复安有些气急败坏地吼道:“废话少说,耽误事。”
“是,大哥。”赵衣寒心情甚好,将沈观鱼打横抱了起来,就要走出去。
赵复安道:“站住。”
他扬眉戏谑:“大哥难道想让我在此地做?”
赵复安的脸扭曲变幻几瞬,齿间逼出几个字:“就在这做……”
他痛恨沈观鱼,这件事后和赵衣寒只怕也要有嫌隙,反正都要吞下这份耻辱,不如就这样看着他们,像狗一样在地上交//合。
想着想着,他竟生出一股子变//态的痛快来。
赵衣寒打会使银子起就开始欢场作乐,什么花样没有玩过,但见赵复安这般要求,忍不住觉得好笑……大哥不行,好想看活春宫,当真刺激。
只是可怜了嫂子,还是初次,就要经历这些羞耻磨难。
“放心,我替你好好挡着,他什么也看不到。”低声在沈观鱼耳边说完话,赵衣寒不忘偷亲她一口,便躬身将沈观鱼平放在地上。
沈观鱼不能说话,被绳索绑住的身子却不可能安分,甚至手也用力地朝他头撞去,谁头破血流她都不在乎。
赵衣寒的手自她细嫩的脸蛋到修长纤细的脖子,跟摸了一条乱蹦的鱼似的,半点旖旎都不见了,最后索性压住了人,直接去扯她的衣带。
但两人撞来撞去的空档,沈观鱼故意撞自己的下巴,几次试探之后,下巴奇迹地复位了。
她忍着酸痛的脸骂道:“你们这一窝不要脸的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便宜了你!”
赵复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拦住她!”
赵衣寒没想到她又能说话了,忙掰开她的口阻止她咬舌自尽,反被沈观鱼狠狠咬了一口,登时手指像断了般,低吼一声拔了出来。
沈观鱼被甩到一边,呸出一口血来,忍不住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