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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做好了迎接死亡换新世界的准备,比如那年平安夜为了跟赤井搭话一时大意被琴酒狙击,再比如莱伊身份暴露被关进摆着炸|弹的仓库。
但是……
“我不会死的,我在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有失去后会难过很久的人。”
我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我不会再独自行动了,抱歉。”
接着语气从失落迅速转向委屈:“但这种话你不能在门口跟我直说吗?干嘛摆脸色给我看?你凶你有理吗!景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差点被你吓哭了……”
小哀说的没错,撒娇确实很有效,就算我自我评价这演技有点用力过猛,但面前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已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像是触电般收回手,看到我小臂上被压出的红痕又变了表情。
“抱歉、我不应该——有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我咬住嘴唇,委屈地望着他,“我饿了。”
他就笑了:“了解——真的没有哪里痛吗?”
“真的没有,景光就算生气也很温柔,这种程度完全不痛。”
“抱歉,第一次和蜜柑交手没能控制好。”
“这么说我会生气哦,再来一次胜负可不好说。”
“是是是,蜜柑很厉害,我提前认输——”
“哗啦”一声门被拉开,松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带着浓重的幽怨,脸颊却泛着微妙的晕红:“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们?但是听起来是很·有·趣·的事,都是一家人,能不能也加我一个?”
景光终于反应过来我还受制于他,很快向后退到墙边,我右手一撑地面坐起来,向松田扬了扬下巴:“阵平也想跟我打一架?”
“……打架?”
“不然呢?都说到了胜负、你难道以为是下飞行棋吗?啊、不过麻将也可以,家里正好四个人,阵平你什么时候休假,我们一起打麻将吧!”
“哦、后天就是休假,那好啊。”
“景光也没问题吧?”
“我会尽量把时间空出来。”
话题圆满结束,我打了个招呼往二楼的浴室走,在洗澡之前先在洗面台前站定,打开凉水冲着左手手腕。小臂被按压的红痕还没有消下去,微微有点肿痛,不过没到需要抹药的程度,放着不管也会很快恢复。
茶发女孩很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边,调侃地开口:“怎么样?”
我耸耸肩:“那个房间短时间应该不用打扫了,用衣服擦得很干净。”
“听起来战况很激烈?”
“还好吧,手腕一开始扭伤了。”我说着用右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对他们保密哦。”
“还要隐瞒他们?不怕他们再生气?”
“这种程度的事……算啦,一会儿我会偷偷告诉景光的。”
茶发女孩就露出了很耐人寻味的笑容,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也想原话奉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