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在打电话没有注意我,而松田瞬间瞪圆了眼睛:“梅莉,你的发色和瞳色……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说着他伸手在我的头顶揉了一把:“就像是回到了刚认识你的时候。”
那确实是不一样了,现在这个身体战力为零,操纵身体的方法多少和变身后有所区别,拿专业设备研究观察身体发力点受力点的话,说不定会判断是两个不同的人。
我拢了拢自己半长的粉色头发——我也没想到解除变身后头发一点没长,也没掉色,本来还想找系统兑换一个临时染发剂应付来着,现在这样倒是方便。
等到景光终于打完电话看向我时,表情瞬间凝固了。
接着他有一个想向我伸手的动作,伸出一半后猛然反应过来,露出无奈的笑容。
“这样真的可以吗?”
“你不也没做伪装吗?”我耸耸肩,“而且会不会被酒厂发现身份,跟发色又没什么太大关系。”
他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黑布,说车已经来了,问我是否准备好了。
“嗯,我准备好了。”
他就走到我身后,把那块布绕在了我眼前,在我脑后小心地打了结。
突然失去视力对于依靠视力来感受世界的普通人来说会立刻陷入不安状态,我也是一样。我放缓了呼吸,即便知道自己面前空无一物,却始终没有迈开一步。
到最后只能向身后无声无息的景光求助:“景光,我——诶?”
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我听到了松田咋舌的声音,接着是景光近在咫尺的心跳声。
“抱歉,稍微忍耐一下。”他凑在我耳边说,呼吸的气流痒得我微微发颤。
不安在顷刻间散去,我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好。”
上次被他这样抱着,还是在殡仪馆的时候吧。因为我失血过多站不起来,他把我抱回了莱伊的车上。
这一次他同样把我放在了车上,我听见他和司机小声交流了什么,他称呼对方为风见。大约是空调运转的缘故,身旁的温度很快降了下来,我在角落里缩了缩身子,接着,有人牵起了我的手。
“别怕,我一直都在。”景光安抚地说着,侧身帮我系上了安全带。
现在我又安心了。
“我知道。”
·
下车之后景光又抱着我走了几分钟,直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好几次之后,我才终于被放下来,蒙眼的布料被解开,我重新取回自己的视觉。
空荡阴森的走廊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感觉像是在地下,之前确实也有电梯的声音和些微失重感。但我对这里的地址没什么兴趣,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景光……我有很重吗?怎么觉得你喘得很厉害的样子?”
他露出无奈的笑容:“这种时候我应该实话实说吗?附近的隐藏麦克风收音效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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