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我一直对之前和波本一起去吃过的栗子口味舒芙蕾念念不忘——”
“和Zero一起去过?”
“嗯,但是以后再回忆起来, 就是我和景光一起去吃过的超美味舒芙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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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结束、与景光在成田机场分开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再也没见过他, 只是很偶尔地互通邮件, 他发来的内容大都是问我是否还安好,但对我来说这些邮件的意义是确认他还活着。
松田确实就我被晒伤的事情吐槽过,不过倒不是针对景光, 而是对我没涂防晒霜的事,并主动揽下了接下来一周帮我的后背抹药的工作。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那一周他就回来过四次,天知道米花又发生了什么大案。
总之时间还是照常往前走, 一直走到美国那边的律师告诉我完美取得车险赔偿以及FBI的赔偿, 我这边的殡仪馆买下并办好手续, 阿笠博士完成了研发中的变声器、开始研究感觉在违法边缘跃跃欲试的麻醉针,我看完了工藤优作暗夜公爵系列的全套小说……然后又一个平安夜到来了。
我去参加了松田警校同期的联谊会——说是联谊,其实是亲友聚会,参加者有他们当年的班长、我曾见过一次的伊达航警官和他的女友,松田带着我,还有说是之后还要参加几场联谊必须提前走的萩原。
对他们这些整年辛苦的警察来说是难得悠闲的时光,我稍微喝了一点兑苏打水的梅酒,没有醉也没有晕,只是完全沉浸在他们交流警校时期趣事的欢乐氛围里,情绪也被调动起来。
直到某一次服务员为我们的包间送上饮料时,透过半开的房间拉门,我看见了结伴经过走廊的雪莉和明美。一年多不见,茶发女孩看起来又长大了不少,侧脸看起来恬静美好。
“梅莉?怎么了?”身旁的松田也抬起头向门外看去,“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我摇摇头:“只是在思考研二君离开之后,如果阵平你醉倒,我要怎么把你搬回家。”
“别太小看我了,这点酒我才不会醉,但你不许再喝酒精饮料,上次在冲绳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虽然我记得的只有景光告诉我的“无事发生”,但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阵平也很正直呢。”
“我当然很正直,等等、你为什么要说也?”
“对哦,我为什么要说也?”
对面不明所以的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愉快又揶揄地笑出声,小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结果自然是无事发生,萩原离开后我们没过多久也解散了,在这种日子里比起四人约会当然还是双人约会更浪漫,我是指伊达警官和他即将结婚的女友。至于我和松田,我们去便利店买了薯片和可乐,回家后用客厅新装的投影仪打游戏直到快天亮。
然后我的新十亿又入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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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米花的罪犯是集体休假过年去了还是不约而同的准备酝酿惊天大阴谋,松田在家休年假这几天竟然一个紧急召集的电话都没接到,和平的像是从哥谭进化成了大都会,当然这不是说大都会就非常安全的意思,只是感觉超人这种超能力者更有安全感。
跨年夜我们提前去了附近的神社排队等待零点之后参拜,参拜完许过愿去附近的摊位买小吃的时候还没到一点,今夜电车不会停运,我们也逛得相当悠闲。
就和其他结伴而来的年轻夫妇一样,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梅莉你许了什么愿?”松田嘴边叼着鱿鱼串,指着章鱼小丸子要了一份。
“希望大家都长命百岁。”我舔着苹果糖诚心诚意地说,“当然也包括自己。阵平你呢?”
“希望新一年能少加点班。”
“诶——能那样就太好啦。”
但应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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