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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哭!”
“我也不是迟钝……”我战术挠了挠头, 放下手里的抹布,扭头望向炸毛中的松田,“初次见面就约我殉情的阵平君, 你喜欢我吗?”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觉得会得到答案,结果跟我对上视线的、今年已满二十八岁的刑警先生却一反常态,没有脸红也没有冒烟,相当认真地把问题抛还给了我:“如果喜欢呢?”
“诶?”
“但是对你来说,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吧?每天提心吊胆的已经很累了, 还要分出精力恋爱……”说到最后, 他的声音小了下去,还带上点不情愿,“而且你不是喜欢那个代号是苏格兰的家伙吗?”
“啊……不、那个——”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把你交给那种家伙的。”松田打断我试图解释的话,为这个话题做最后收尾,“所以你不用觉得有压力,有事尽管依赖我,保持这样就行啦。”
我愣愣地点头:“好、好的。”
诶、等等、好像不太好,我刚才是不是被表白了?
我求助地把头转向萩原,对方则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
·
不管我内心多么复杂,心理压力多么大,反正和松田的同居生活是开始了。
他的工作相当忙,有时候三天才回来一次,也只是洗澡换衣服睡觉,可能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已经回来一趟又离开。
对比起来我简直闲得令人发指,自然也狠不下心压榨他本就不多的空余时间来做料理,而且他做的不一定有我做的好吃……所以我们现在正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我把做多的料理放进冰箱,他如果回来就加热吃掉,没回来就作为我的下一餐。
这种互不关心各自生活的冷淡同居模式总觉得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是怎么描述来着……对了,好像是叫七年之痒。
……好怪哦,我这个单身美少女在脑补什么东西。
除此之外,生活好像和我之前在美国没太大区别,附近是住宅区,超市和便利店都是走路就能到达的距离,连车都不用开。咖啡厅和寿司店的收入和这间房的贷款正好平衡,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邻居都很友好,没人会问我和松田是什么关系,毕竟我叫“松田梅莉”,家门口“松田”的门牌明晃晃挂在那里。谨慎起见我甚至斥巨资买了结婚戒指,松田的那枚我还没给他,倒不是我觉得尴尬,主要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唯二令我在意的是家对面的两户邻居,一户姓工藤,就是我曾经打过两次交道的工藤新一的家,他竟然还没犯事进少年院我就很惊讶。另一户姓阿笠,我刚搬来那天和松田一起去打过招呼,他是位有着相当多发明专利的博士,我一眼就看出他走在整个世界的科技发展前沿。
于是向来对科学倍感兴趣的我现在找了个兼职,有事没事去帮阿笠博士做科学实验,说是兼职其实没有工资,主要是为了打发时间。时间则都在工作日,避免和隔壁读高中的工藤新一接触。
不过在阿笠博士口中,工藤好像只是个热爱推理小说特别是福尔摩斯的普通高中生,但我总觉得他未来一定会和无数命案扯上关系,我赌他以后要跟死神打数次交道,赌上我爷爷的名义。
……我爷爷是谁不重要,我连我爸都没见过。
“噢、梅莉,你来了啊,我昨天刚做完上次的游戏,你有兴趣试玩一下吗?”阿笠博士从圆形料理台前向我挥了挥手。
“比起游戏,我对您正在研究中的变声器更感兴趣,”虽然这么说着,我还是老实坐在了电视前,把带来的点心放在茶几上,“我可是很期待用完全不同的声音吓我家那位一跳的。”
“变声器啊,等样品完成以后给你试试。”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