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负责调查这起案子,之前的案子也差不多结束了,剩下的部分交给班长就行——再说我要是把你带去警局,你路上不会跳车逃跑吗?”
“我像是还有跳车的力气吗?”我扯了扯嘴角,有点感动又有点想笑,“不过我还是先提醒一句,茗荷蜜柑必须死在刚才的爆 | 炸中,不然我很快就会真的死掉,那些家伙在这方面特别坚持。”
“诈死抹消掉自己的假身份?”
“差不多是这样,话说为什么阵平君会去我刚才在的地方?如果是去调查炸 | 弹的话……”
“不是去调查炸 | 弹。”他看了我一眼,又伸手在我脑袋上揉了一把,“是去找你,如果你逃走会躲去哪里,我只是考虑这方面而已。萩收到邮件的时间几乎与爆 | 炸同时,那应该是定时邮件吧。你不希望出警太快,导致警方被遥控炸 | 弹牵连,但要有个报警的过程,之后警方就会得出报警人完全失联疑似卷入爆 | 炸身亡的结论,我这么想没错吧。”
“真厉害,阵平君。”如果不是没力气,我就要兴奋鼓掌了,“经过警方辅助验证我确实已经死亡后,杀掉我的人会想办法让这个案件的热度尽快淡下去,引导警方以意外结案。”
“是个犯罪组织吗?你以前是他们的一员,后来发展成公安的线人,这么说梅莉应该才是你的假身份……喂,这次别假装没听见啊,肯定一下我说对的部分,梅莉?睡着了吗?”
……我觉得不能说是睡着、而应该是昏迷。
那是我失去意识前,脑中闪过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陌生的房间里,松田正小心翼翼地撬着我手腕上的手铐,药效可能褪去了一些,加上手铐的边缘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触碰到伤口,几秒之后我开始疼得发抖,眼角迅速累积起泪水。
“我觉得你在给我上刑……”我抽了抽鼻子,强忍着没把手抽回来。
松田没有说话,而是相当认真地低头处理着手铐上的锁。
“不用那么小心也没关系。”我试着握了握拳,“长痛不如短痛。”
似乎是得到了鼓励有好运加成,松田很快撬开锁,并小心地取下了手铐。我垂着手长舒一口气,而他很快拿着急救箱过来,更加小心地帮我清理起伤口。
“话说之前我就注意到了,你手腕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自残吧?”
我侧头扫了一眼,手铐扣下的位置与先前的伤痕并不重叠,因此留下了第二道伤痕。
“……算是勋章吧,为了救一个重要的人而留下的证明。”
“那这次呢?”
“……也是一样。”
“真是的,明明是女孩子,你不能更珍惜一点自己吗?”
听着他抱怨的语气,我有些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很珍惜自己的,只是有些人不珍惜我。”
所以我选择诈死,且并不准备告诉松田和萩原以外的任何人。这是对莱伊的报复,也是对苏格兰和波本的报复,是对于他们隐瞒身份欺骗我的礼尚往来——当然,不告诉雪莉和基尔是为了我们双方各自的安全。
原本我的计划是等“报警者疑似死亡”的新闻出来之后,再偷偷联系松田他们,现在这样倒也不错。
伤口被细心处理包扎着,痛楚一阵阵刺激着神经,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努力把目光投在这个还未观察过的房间里。
是单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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