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房门,在她身前站定,隐约猜出了她的身份归属,多半是瓶酒:“哪位?”
“库拉索。”
我一阵恍然,这个代号我知道,她是朗姆的心腹,听说战力非常高,也深得朗姆信任。
但有一说一,我完全不想知道她长什么样,总觉得知道的越多就离死期越近。
“有什么事情吗?”
“有任务给你。”她说,“需要你立刻执行。”
第一次有任务不是通过邮件、而是由信使传达给我。
我应了一声,稍微严肃了表情。
她就继续说了下去:“苏格兰是公安的狗,这点已经得到确认,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诶?
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就被“啊他果然还是暴露了”和“好快啊这么快就到了我随机应变临场发挥的时候”填满。
女人的表情没什么波动,但目光一直紧盯着我的脸,大概是想看我有什么反应,然后汇报给朗姆。
那我也只能开演了。
“还能怎么做……”我的声音和脸都冷了下来,从未在我脸上出现过的怒气和杀气瞬间释放出来,我想象着琴酒在此刻会是怎样疯狂的表情,突然露出残忍的笑容,“当然要让他吐出所有秘密,然后杀掉啊——”
接着就是用背景故事来证明我的怒气有迹可循。
“我明明那么信任他……叛徒……如果不是叛徒、如果那个女人没做叛徒的话,我现在也不会沦落到在这种地方处理尸体的地步!”
——背叛了我信任的我的“母亲”夺走了我的未来,所以我不能原谅同样背叛了我信任的苏格兰。我会完成任务,证明自己值得信任。
这一点得到了库拉索的认同,一支枪扔到我的手中,女人扬了下头:“会用吗?”
“虽然没试过不知道枪法怎么样,但是上膛和扣动扳机还是会的。”我回答说,“而且只要贴着脑袋开枪,就无所谓枪法了吧。”
她点了下头,最后说道:“如果需要帮助,叫莱伊和波本一起去。”
我立刻尖锐地反问:“他们中还有一个叛徒?”
“朗姆只是这样怀疑,还没有证据。”
留下这句话,浅色头发的女人很快离开了。我在会客室放空了三分钟,很快走向更衣室准备下班。
枪被我塞在挎包里,坐电车去苏格兰家的一路上我都有点慌,唯恐遇到小偷这种低概率事件,暴露我违反枪 | 支弹药管制条例。直到我用钥匙打开苏格兰家的门为止,我都没有想好临场发挥的内容。
枪里肯定装着定位和窃听器,也不知道面对枪口时,苏格兰有没有心情去看我打在手机屏幕上的字。
……好吧,他不在家。
我在熟悉的房子里转了一圈,去阳台给植物们浇了点水,然后给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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