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就来看你, 你好好的, 没事别出去。”崔宁的声音严肃起来, “分账的时间虽然还久,但那账册随时要记录, 你一定要看管好。”
“好的老爷, 您放心吧,孰轻孰重, 我还是分得清的。”二房轻声道。
门啪得一声关上, 不久后, 便缓缓传来二房的一声叹息。
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悠悠叹道,“拎起裤子就跑,哼,老东西。”
她的脚步声慵懒,缓缓朝着衣柜的方向走来,似乎想要换件衣裳。
柳茯苓头皮发麻,赵云屹也终于缓缓松开了柳茯苓,紧张关头,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眸中氤氲着泪水,被他亲得整个人都成了一团糨糊,脑子登时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只想尽快的逃离这个鬼地方。
正在二房即将打开衣柜门的档口,外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二奶奶,二奶奶,不好了。”
二房登时缩回手,转身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快步朝着门口走去,“怎么了,号丧似的烦死了。”
“有人在我们院子里头扔了一恭桶的……粪。”那丫鬟带着哭腔,“好臭啊二奶奶,怎么办。”
“怎会如此!”二房几乎要疯了,“什么时候扔的!你们怎么回事,一个院子都看不好,好嘛,老爷这么久没来一次,就来了一次,就有贱人嫉妒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小贱人干的好事!”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屋内,赵云屹单手抱起柳茯苓,从床边跃了出去。
到了户外,登时空气清新了起来,柳茯苓大口呼吸着,心跳依旧极快。
树影间,赵云屹的脸仍旧那般精致好看,柳茯苓此时却有些不敢看他,她不明白刚刚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更不明白自己……她居然,对刚刚那个吻,并不如何讨厌。
可不讨厌并不代表着喜欢,她感觉到自己的唇似乎已经被他吮地有些肿了起来,唇边火辣辣的,被他不知隐藏在何处的胡渣快要磨破皮,她的舌头整个都是麻的,此时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混蛋……这算是,趁虚而入吗?
柳茯苓抬眸瞪了他一眼,赵云屹却没有什么反应,用最快的速度回了房间,第一件事便是找人叫水。
柳茯苓见他不搭理自己,不自觉得咬了咬唇,发现感觉有些奇怪,便找了镜子低头一看——已经肿了半边。
她着实有些生气。
上次他情绪不稳,在船上那般发怒,她有些怵他,再加上受制于人,便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可这次又是如何?
帮他记账本,难道还要任他欺负不成?他也不能这样过分!
柳茯苓越想越气,抬头一看,洗沐间那人正在专心洗沐,他半果身子,目光沉沉,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走到软榻边,侧身躺着背对着赵云屹,只想着那新的屏风什么时候才能送来。
水声渐渐大起来,柳茯苓脸微红,又想起刚刚在衣柜里发生的事情。
他定是因为崔宁和那女子,起了色心……吧。
混蛋混蛋!
混蛋此时正在水中泡着,可那股火却如何也无法驱散,这次与以往都不同,这一次……他得到的太多了。
她唇齿间的触感和她颤抖抗拒的身子仿佛依旧残留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缠绕在他的心头。
上次在船上,她疯狂地抗拒,他单方面的压制,那是不一样的。
这次她乖巧极了,甚至……为了顺畅地呼吸,她竟有些动作在迎合他。
这几乎让赵云屹无法轻易纾解,他沉默着,静静地看着她背对着自己躺着,乌发垂在软榻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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