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女子受折磨的开始。
她在明月楼的时候,时常能听到这种痛苦的声音,每次她听到,都觉得可怕极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女子真的能在这种事情上取乐享受吗?她有些不敢相信。
赵云屹感觉到柳茯苓身上微微的颤抖,听到外头那不堪入耳的声响,皱了皱眉,忽然放开了搂着她的双手,然后缓缓往上挪了挪,挪到她的耳边,将她的双耳轻轻捂住了。
柳茯苓一怔,抬头看他。
赵云屹双手滚烫而温暖,仿佛热水浸过帕子一般,将她的耳朵捂得严严实实,那热气滚烫沾染上她的耳朵,她陡然心跳加快了些,眼眸盈盈地与他对视,仿佛在表达感激。
赵云屹一低头,便看到她这副表情,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紧紧地绷住了。
衣柜有些旧,漏出丝丝缕缕的光线,光线穿透飞舞细碎如粉般的灰尘,轻飘飘落在她颤颤地睫毛尖儿上。
许是因为衣柜憋闷,许是因为他双手滚烫,又许是因为……外头那不堪的声响,柳茯苓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那红绝不艳俗,只让人想起花瓣在经过露水清洗过后,晨光熹微之中清透的一抹颜色。
还有那双,透着对他的信任和些许依赖的清澈的眼睛——只静静地这么对视一眼,赵云屹心头仿佛被刚烧开地沸水直接浇了似的,整颗心被烫得一哆嗦。
他手上微动,摩挲她的耳垂,然后是下颌线和脸颊,柳茯苓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外头的声音越发夸张,床榻几乎有些撑不起崔宁似的,咯吱咯吱叫得很响。
那噪音闹得赵云屹心头升起烦躁,那情绪先是淡淡的,却在触及她脸颊的一瞬间,小小的山林之火忽然遇到干枯的树枝,轰然燃起一整片大树,大火灼烧着他的心,他额间显出了些许忍耐的青筋,鬓角微微见了汗。
见他如此,柳茯苓的第一反应是……他发病了?
这时候发病可不妙,若是一会儿晕过去或是吐了血,仅凭她自己,怎么将他这么大个人扛回去?
柳茯苓不禁担忧起来,她微微蹙眉,眼眸中盛满了关心与忐忑,缓缓伸出手,放在他的心口处,关切的眼神仿佛在开口问,“殿下你还好吗?”
实际上,赵云屹近日,已经有无数次无法忍受的反应。
他毕竟年纪不大,即使一直中毒,使他日渐虚弱,可也终究是经不起什么撩拨。
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柳茯苓。
如今在这密闭的环境之中,他深褐色的眼眸几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那阴霾就像是一切理智的阻隔,又像是血液逆流的信号,乃至于柳茯苓将她的手放在他胸口的时候,便立刻感觉到他猛烈地心跳。
柳茯苓觉得他状态不对,迟疑着想要缩回手 ,可已经迟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捉住她,简直是轻而易举。
柳茯苓被他捉住,搂紧,他低头,不像上次那般粗鲁直接,而是轻轻用拇指腹,缓缓碰了碰她娇艳的唇。
柳茯苓疑惑又惊惧地看着他,仿佛猜到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可她不能乱动,外头的声响还在继续……他们,他们明明在危急的时刻,明明被发现以后便会有非常麻烦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赵云屹还能如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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