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很多事不解,看着赵云屹淡然的模样,不禁开口问道 。
“那些是什么人?”柳茯苓眼眸灼灼的看着他,“殿下为何回来?殿下也遇袭了吗?”
赵云屹微微一挑眉,诧异于她的敏锐,虽然她不知事情全貌,居然也能猜出一二,已是不易。
“这样的事,之前有过不少回,只不过这次目标之中,多了一个你。”赵云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也算是被我连累,怕么?”
“自然是怕的。”柳茯苓轻声说,“可是也没有办法,殿下知道那些人来自何处吗?”
“知道。”赵云屹说了,却又不继续说下去,柳茯苓知道他恐怕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么多。
既然上了这条贼船,在能全须全尾的离开之前,还是得与他绑在一起,才能安全……柳茯苓一面想着,一面缓缓道,“今日多谢殿下搭救,若不是您,我已经死了。”
“你要如何谢?”赵云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柳茯苓听到他这略带戏谑的语气,不由无奈道,“殿下希望我如何谢?如今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一切听命于您,您让我如何,我便如何。”
赵云屹听了这话,深深看了她一眼,她脸上依旧有鲜血,早已凝结,看起来倒是有些刺目,赵云屹没有多言,只简单说了一句,“回去以后,找太医给你看看脸,别毁了容,误事。”
“多谢殿下。”柳茯苓对他的话如今已经有了相应的心里准备,虽然话不好听,可终究是要让太医为她医治脸上的伤,她没有理由拒绝。
对于柳茯苓令他省心的态度,赵云屹十分满意,抵达宫中之后,赵云屹独自往御书房去,而柳茯苓则与青叶回了东宫。
赵云屹身上带着伤,血已经浸染到了衣摆上,来到御书房门口时,恰巧碰着司礼监掌印徐公公出来,看着赵云屹一身是血的模样,吓得脸色都变了,“太子殿下!怎会如此!”
“徐公公,劳烦,扶我进去 。”赵云屹嘴唇已是惨白,仿佛下一秒便要晕过去似的。
徐公公赶紧扶住他,将他扶进了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赵云屹在徐公公的搀扶下,缓缓行礼。
御书房中,皇上正在看书,手指一翻页,一抬头,便看着赵云屹浑身是血的惨状,不由缓缓皱眉,眼眸见略过一丝心疼,转瞬即逝。
“这么久未到便算了,还把自己弄成这样?”皇上看着他手上的伤,眯眼道,“剑伤?”
“正是,儿臣在赶回宫的路上,遇见了刺客十六名,现已全数服毒自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儿臣担心父皇久等,正好与父皇禀明状况,便直接来了,请父皇恕罪。”
“十六名……还是原来那些人?”皇上皱眉问。
“正是。”赵云屹应道。
“这么长时间过去,人已来了四波,你竟还未查出门道?”皇上冷声继续问。
赵云屹缓缓低头,“儿臣无能,只能猜出是何处派人,却拿不到证据 。”
“关于你母妃的事情,你也是这么说的。”人过中年的帝王鬓边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之色,他幽幽的看了自己病弱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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