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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吧?
徐砚程以为自己能把压在心底最深的那句话说出来,在碰上她呆滞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睡吧。”他摸了摸她脑袋。
忽然。
温软的一片唇撞上他的唇角,毫无技巧的亲吻,才才几秒,她缩了回去。
“谢谢你的好感,让你选择和我结婚。”许萦粲然一笑,“徐砚程,在我看来,二十六岁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和你结婚。”
所以才说谢谢,是他坚持选择她,才没让她错过他。
徐砚程被怀里的人勾得心热,把她摁回被子里:“别乱动了。”
或许是郁闷了几天,心情终于放晴了,许萦在他怀里挪动,舍不得这么快就入睡,想和他多说会儿话。
徐砚程压着她肩膀,换了两人的位置,笼罩在她之上。
前一秒还在笑的许萦意识到不对劲,手脚老实了,从他身上拿下来:“我……”
徐砚程捏着她双颊,不让她躲,凑近,和她四目相对。
面对这双深邃的黑眸,许萦紧张得不敢吞咽。
“怕了?”他哼笑问。
他本是想吓她一下,让她赶紧睡了。
而许萦只是摇头,倩笑:“我不怕。”
第一次没怕过,现在更不会怕。
她微微起身,吻了他,主动跌入这一场云雨之中,撩拨着他。
他反客为主,但是故意换了位置,让她处在上位,就这样吻着她。
许萦被吊得更难受了,仿佛她是上位着,其实她依旧被他牢牢掌控着。
就这样做了一次,许萦腿根虚得撑不住身子,只能攀附着他。
到了后面,她忍不住问好了么。
实在是太久了,久到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的一次,成了她的两次。
许萦以为这一次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等到第二天她眼睛高肿,她才后悔昨晚不该睡前去招惹徐砚程。
本来就哭了一次,做了那档事又哭了许久,她眼睛酸得不行。
早上她站在镜子前,只觉得自己“遍体鳞伤”,身上没一块好地方,红痕密布。
昨晚做了四次,许萦只觉得自己虚得慌,整个人被吸走了精.气,是太久没做,所以男人才故意这样对她的吗?
许萦腹诽想。
但是第二天徐砚程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她差点就要睡到下午三点了。
徐砚程在客厅叫她:“小惊,好了吗?”
许萦从厕所出来,穿着睡衣,连家居服都懒得换,懒洋洋地扶着墙出来:“怎么了?”
见徐砚程正在拧毛巾,他温和说:“过来。”
许萦犹豫片刻,走过去枕在徐砚程的大腿上。
他拧干冰毛巾给她敷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眼睛好受许多,但她还是委屈,热泪又在眼眶打转了一圈。
“今天少看手机,好好休息。”徐砚程给她换了另一面,敷上去。
“嗯……”许萦闷闷不乐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