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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萦上了驾驶座,扑倒在方向盘上,才叹一口气,窗户被敲响。
降下车窗,看清是乔俏雨。
许萦:“有事吗?”在屋子里乔俏雨帮她说了话,态度温和下来。
乔俏雨抱着手说:“我刚才是因为和我妈生气才那样说的,你别以为我是替你说话。”
许萦静静地看着她,哼笑说:“你这样,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乔俏雨别了别头发,傲娇地扬起下巴。
许萦:“徐砚程的弟弟。”
乔俏雨:“知道我优秀。”
许萦补刀:“他今年十六岁,高中生。”
乔俏雨后知后觉许萦在说她孩子气,气呼呼说:“许萦你恩将仇报!”
“你没说帮我,没恩。”许萦淡然轻笑,“走了,后会有期。”
车窗缓缓上升,乔俏雨生气地蹬脚。
她都替许萦说了这么多好话,都不舍得主动提一句送她,就因为曾经挖苦了几句话?也太记仇了!
车上的许萦不知道大小姐乔俏雨怎么吐槽她,调高车子内的音乐声,随着车流往环江公寓开去。
回到家徐砚程还没下班,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
临近七点,还没见徐砚程的消息,她把菜盖好,去到她的书房继续整理屋子。
决定辞职后,许萦就一直在布置她的书房,最后打算把这间屋子当作手工房,只用一个角落放书和其他东西。
她正画图纸,打算自己弄一个小玩意,算是练一练专业,免得手生。
徐砚程回到家时,屋子一片漆黑,他脱下大衣往有光亮的书房走去,站在门口看许萦蹲在地上弄手工。
“吃了没?”徐砚程出声打断。
许萦拿着画笔,差点要多涂一笔,忙收了手,抬头看他:“你怎么走路没有脚步声。”
徐砚程笑笑:“关门声再大一点,邻居都要举报我们了。”
是她做的太入迷,没听到声音。
“我没吃,做好了等你。”许萦放下颜料盒,脱下身上的防脏围裙,“你呢?吃了么?”
“我去热菜。”徐砚程一下手术室就赶回来,也没吃。
去到餐厅。
许萦坐在餐桌前等着,他看去,不知道她在一本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什么,想到许质给他打电话说的事,一时间不懂怎么和她开启这个话题,而且她的情绪……不太对劲又没什么不对劲的。
他还在纠结的时候,许萦主动说道:“我今天和我妈说我辞职的事了。”
徐砚程熄火,端菜上桌子,看到她是在空白画纸上画房子的平面图,漫不经心问:“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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