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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工资要扣完了。”
裙子坏掉了,客人也走掉了!呜呜呜,森先生一定会原谅她的对吧?
金色的武器像是淬了毒,闪着异常瑰丽的色彩,在火光中,它隐隐发烫,像是心脏泵出的鲜血涌动的热度。她从地上捡起掉落的武器,将破掉的裙子割掉一截。
客人最后扔下的□□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周围的可燃物越烧越旺,几乎到达了不能强行脱出的地步。
跳下去的话,起码需要休养三天吧?
不行!她要尽快完成工作,赶紧去找阿尼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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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亚,终于找到你了!”光彦气喘吁吁的,“上次的表格呢?”
阿尼亚穿着运动服,手里像模像样地拿着网球拍,努力将网球颠起来。
“表格?”阿尼亚歪头。
她想起来了:“在书包里,等体育课下课一起去拿吧。”
步美托着脸看着阿尼亚:“阿尼亚很会打网球呀。”
阿尼亚淡定地挥了一下球拍,装模作样地将手掌挡在眼帘,做出望远的样子:“阿尼亚的射程又进步了呢。”
光彦:“阿尼亚,网球一开始就掉在地上了。”
阿尼亚:“……”
她红着脸将网球捡起来,没过一会儿,眼泪就开始打转转。
步美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她擦眼泪:“光彦你太过分啦。”
“抱歉,请原谅我吧!”
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反正就是道歉了。
光彦摸着后脑勺:“你的力气太小啦,再长大一点没准能进入网球社,参加全国大赛呢。”
“网球社?”阿尼亚好奇问道,她努力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憋回去,她其实也只是稍微有点难为情啦,在光彦道歉之后,她也好好地说了对不起,小伙伴继续快乐交谈起来。
父亲说过这种眼泪叫做“弱者的泪水”,阿尼亚的表情沉重。
她一定要变强,然后参加全国大赛!
不过现在这个话题对于阿尼亚来说还是太遥远了,她现在还是个一年级的小学生,别说真正打网球了,在场上跑动起来都成问题。
话题转到表格上。
“阿尼亚一定是拜托安室先生来吧。”光彦肯定地点点头,“也不用看啦,一定是这样。”
阿尼亚将球拍放在一边,认真解释:“不是爸爸。是父亲。”
步美帮忙解释:“阿尼亚的亲生父亲找到阿尼亚了,所以这次是她的爸爸来参加。”
“不是爸爸,是父亲!”阿尼亚再次抗议,“爸爸是爸爸,父亲是父亲。”
她的表情有点忧愁:“……爸爸伤到肚子了,父亲说他暂时可能没有办法陪阿尼亚去游乐园。”
安室透从横滨回来的第二天,黄昏就带着阿尼亚和邦德上门拜访了,他敏锐察觉到安室透行动的滞缓,一下子揭穿了他隐瞒的伤口。
阿尼亚看到安室透的腹部缠绕的绷带快吓坏了,差点哭崩过去。
她在电视上看到,肚子破了个大洞,里面的东西都会流出来的!
她拽住安室透的衣服强行让他躺下来,捏着毯子给他盖上,还要给他读故事书,虽然读到一半自己先把自己催眠了,脑袋一歪,倒在毛毯上一睡不起。
阿尼亚真的很担心安室透的肚子,睡觉都在哼哼唧唧,还把口水蹭得他衣服上都是。
安室透和黄昏的谈话就比较严肃了。
“能处理吗?”
“只伤到了皮,真的在床上休养还是小题大做了。”安室透无奈托住阿尼亚的脑袋,给她调整了舒适的睡姿。